楊曉水瞪大眼看著他。
“曉水!”肖恪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反繞到她的手上,緊緊地扣住,力氣不算很大,但也不輕,“我保證不動你,至少在你不同意的情況下,不會。”
顯然,曉水不太信他。
“我沒衣服!”
“穿我的!”他說。
“那你出去!”她道。
“好!我出去!”雖然答應著,卻沒有起身。
曉水卻一頭黑線了。
她略一沉吟,站了起來,而他卻一下伸手,拉住她,結果就變成了,她被迫躺在了他的懷裡。
一個翻轉,肖恪低著頭,看見她咫尺的臉龐,唇色紅潤飽滿,目光茫然而慌亂。氣氛也突然變得曖昧了起來。
“我要檢查你受傷了沒有!”他在她唇邊低低的說道,卻沒有就勢吻下去,他直起身,很認真地道:“先洗澡吧。”
他去廚子裡找他的睡衣。
曉水皺眉,他這是要看著她洗澡嗎?
她起身朝浴室走去,偏偏那浴室又是玻璃牆壁,完全可以看到裡麵。
曉水走到浴室裡,就是不脫衣服。
他不出去,她是絕對不脫衣服洗的。
結果,找到了衣服回來的肖恪,已經自發地走了過來,大步走向了浴缸那邊。顯然,他要親自伺候她了。因為他已經走過來伸手去解她外套的拉鏈。
曉水臉色通紅,手緊緊地揪著肖恪的袖子,“喂!你乾嘛?”
“你再磨蹭,就真的水涼了!”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兒,他先退下她身上的外套,扯下她身上的毛衣,修長的手很細心地繞到曉水的背後,解開胸衣的扣鏈,在解開的一瞬間,他下意識地停了停,手指緩緩地撫了過去,落在她的肩頭。
“肖恪,你出去!”曉水臉紅的急喊。
兩年,她以為他變得紳士了,卻原來,他還是那樣,人麵獸心了。
他不說話,又褪去她的褲子,然後確定她腿上沒有破皮隻是微微紅了點,這才送了口氣。
“你既然這麼自信你可以不在乎我,我給你洗,你怕什麼?還是說你怕你控製不了自己,會朝我撲過來?”肖恪開口。
楊曉水突然就憤怒地不知道說什麼了!“我怕你會撲過來,我還不至於饑渴到這樣不顧一切。”
“那你怕什麼?我隻是幫你洗澡!”
“男女有彆,你懂不懂?”
“之前又不是沒有看過,有什麼彆樣的”說完他看了看她的胸,然後道:“兩年沒見,倒是長了那麼一點點!”
她乾脆一動不動了,羞赧地閉起眼睛,她雖然早做好了各種準備,可是,還是沒辦法適應他的目光。
她被他脫得一乾二淨了。
腦海裡回想起昔日的一切,肖恪從來都是她身體的主宰。
她忘不掉最後一晚,她在他的身下的戰栗。失去控製的感覺是讓人驚惶的。可另一方麵,它也如罌粟般,以至於楊曉水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期待還是抗拒,反正,一想起來,身體就會自然地做出反應,敏感得可怕。
肖恪將溫度適宜的水漫過她的腋下,他的手臂托著她的背,然後,他騰出另外一隻手,拿起浴缸旁邊的浴球,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擦拭著,頭發也漫進水裡,曉水被肖恪轉過身,有點慵懶地趴在旁邊,水汽氤氳,她的意識反而變得有點模糊了,周身虛浮,反而更加無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