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無意識地伸出手,想碰碰那雙眼睛,卻被蕭懷謹咬了一口。
沈雲嬌像是被嚇到般縮回手,卻聽見他輕輕問道:「要我給你解藥嗎,嬌嬌?」
這是沈雲嬌第一次被喊「嬌嬌」二字,通常來講她應該會惡心到起雞皮疙瘩,但散不掉的潮熱卻早已折磨到她無法思考,她無助地喘著氣,軟軟的再次將嘴唇鬆了上去:「蕭懷謹,我想要。」
一片混沌中,她似乎聽到了蕭懷謹溫潤如玉的低笑聲:「嬌嬌想要,我便給你。」
——
月上中天,星繁河白。
太子向來不喜歡人服侍,東宮的宮女太監隻有寥寥幾位。
尤其是在夜間,太子更是下令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進出。
因此諾大的東宮此刻人煙稀少,顯得無比的寂寥。
南風剛將那下藥之人捆到了地牢後,一頓嚴刑拷打,不出一個時辰那人便將事情經過都和盤托出了。
南風一聽這件事情居然還與太後的外孫女有著關係,他略微思索後,覺得今晚就去東宮匯報。
南風與事馬不停蹄地趕回飛花殿。
正當他想進入殿內通報一聲時,雙手抱臂守在外頭的竹葉卻伸手將他一把攔住了。
南風皺著眉頭,正想詰問時,他比與常人更加敏銳的聽力卻頓時捕捉到殿內隱約的床板輕晃聲。
伴隨著溫柔的低哄,房屋裡裡頭響起一聲疼痛般的泣音,這聲音並不大,也不是刻意發出的,但卻叫人聽了麵紅耳赤。
南風頓時耳根一熱,頓時明白裡頭正在發生的事情。
他立刻虎著臉將笑嘻嘻朝他擠眉弄眼的竹葉拉到院子處。
"你跟我去這地方守著!好奇心別太重!"南風對主子的私事一貫秉承不過問不探究,他現在隻想拉著竹葉遠離飛花殿。
至於匯報這事情——明天再說吧!
——
沈雲嬌剛從燥熱的折磨中緩解過來,又被迫陷入另一種綿長的折磨中,她此刻藥效發散了大把過後,腦子終於回來了一點。
她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自己惹了什麼麻煩。
她崩潰得想要逃開,好不容易要爬下那張大床時,又被捉著腳踝給拖了回去,隨即雨點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沈雲嬌根本沒力氣反抗。
反正她是哭著睡了過去的。
在她睡著後,蕭懷謹才叫了水過來,自己抱著沈雲嬌去擦了身,又將她抱回床上,裹到懷裡蓋好被子。
在一片沁人心脾的淡香中,蕭懷謹安穩地閉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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