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火,開車,去錦書飯店。”傅景琛開口。
“是。”
傅火恭敬的應了一聲,連忙發動車輛。
“不回家吃嗎?”時九念問。
“嗯,我和外公他們說了,晚上帶你見幾個人。”
“哦。”
時九念點點腦袋,沒有多問。
傅景琛帶她見人,她就去唄。
“把腳搭在我腿上。”傅景琛又說道。
“嗯?”時九念一怔。
“今天接待聖德堡大學的人,走了一天,不累嗎?”
她愣神的功夫,傅景琛已經抓起她的小腿,把她整條腿都放在他的腿上,脫下她的鞋襪,幫她按摩腳心和小腿肌肉。
他微微垂著頭,動作虔誠又溫柔,他有一身傲骨,卻在時九念這裡,化為無限柔情。
車廂裡光線有點暗,他低著頭時,半張臉都埋在陰影裡,時九念盯著他,忽然笑了起來。
唔。
傅景琛好貼心。
車廂後排濃情愜意,副駕駛上慕時川崩潰的用衣服蓋住了自己的臉,他就不該在這裡,而是在車底!
他剛被人綠了,現在就吃狗糧,太可憐了!
……
二十分鐘後,到達錦書飯店。
傅景琛牽著時九念的手,去他常去的包廂,傅火去停車,慕時川這個大電燈泡自然該乾嘛乾嘛去。
上樓的時間,傅景琛接到了一個電話,他接聽,“科頓教授,我們到了。”
時九念上樓的步伐一頓,科頓教授?
她一下反應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