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“這是我們時家宴會,你陸家宴會在樓上,趕緊上去吧。”時守直聲音也冷硬得緊:“另外,告訴陸曉曼,願意待在陸家,就一輩子別回時家了,我和她的夫妻情分,也可以就此中斷。”
最後這句,是壓低聲音說的。
畢竟夫妻之間的事兒,被人看了笑話也不好。
陸父更加震驚,時守直為人忠厚負責,娶了陸曉曼後,二十多年,一直相敬如賓,現在他這話的意思,莫非是想和陸曉曼離婚了不成!
“守直,你為了一個時九念,就這麼對待你老婆?”
他咬牙切齒的低聲說了一句,下一秒聲音又拔高:“好,我們走!我倒要看看,你們這無比寒磣,壓根沒幾個人的的時家宴會,如何舉行得下去。”
然而。
這話剛落下。
一道聲音就響了起來。
“喲,什麼叫沒幾個人啊,怎麼,我們都不是人啊?”
這話,說得極其狂妄,帶著拽得二萬八五的氣息。
陸父眼皮一跳,下意識望過去,隻見一行人浩浩湯湯的走過來。
為首的是一個穿著民族風衣服,腦袋後麵紮著小揪揪的老頭,步伐走得虎虎生風,身後是一眾年輕男女。
穿著打扮。
都挺……
殺馬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