隊員正要把報名表收起來,就聽到這句話,他轉過頭看向來人,為難道:“可是報名人數已經滿了。”
“滿了就再抽一個出來嘛!”
另一個隊員說得理直氣壯:“雷肖是個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?他一向橫行霸道慣了,要是我們每個把他的事情辦好,你覺得他能放過我們嗎?”
隊員也是怕雷肖的,雷肖一向在寒獨洲橫行霸道,他確實不太敢得罪他。
隻是他就納了悶了,雷肖怎麼忽然想到加入正法會了?
雷肖恨不得躲得時九念遠遠的,他自然不會自討苦吃來正法會,是雷明給他報的名,他覺得他這個兒子太不像話,希望他兒子能夠進正法會歷練歷練,所以給他提交了報名表。
“可是……”隊員很猶豫,“抽一個名額出來是違反規定的,要是讓時總隊知道了……”
“你不說我不說,時總隊怎麼會知道?你抽一個家庭最差的出來,這種人沒什麼大本事,一輩子都見不到時總隊,你我再緘默其口,就不可能會有人知道。”
見他還在猶豫,另一個隊員急了:“你還想什麼呢,難道你真想得罪雷肖啊?”
想到雷肖那飛揚跋扈的性子,隊員打了個寒顫,他看著桌上的一堆報名表,咬了咬牙,將最下麵的那一張抽出來。
也就是江歷城的那一張。
誰讓江歷城是最後一個來的,又誰讓江家隻是城郊的一個小家族。
就算頂替了他的名額,他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。
……
翌日。
時九念去了賀家。
賀琳早就在門口等著她了,看到她來,連忙迎上來:“時總隊!”
時九念隨意應了一聲,隨手將背包扔在她懷裡。
賀琳連忙接過,走在她的身側,一臉請求:“時總隊,我二叔的腿就麻煩你了。”
時九念治好顧家主雙腿的事情,在寒獨洲並不是秘密,賀琳也是知道的。
她二叔早年傷了腿,不利於行,隻能坐在輪椅上,她一直想找時九念幫忙醫治,隻是苦於找不到機會,那天在酒樓見麵後,她鼓起勇氣找時九念要了聯係方式,並請求她過來治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