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柯和阿檸也激動的看向時九念:“時小姐,你真有七成把握,可以治好我父親的雙眼嗎?”
思柯的聲音都在發顫。
“目前看來是的。”時九念淡淡頷首,“但具體情況,我要先診斷了再說。”
“快請!”
思柯連忙拉著時九念走上前,看向主位上,兩眼昏白的中年男人:“父親,這位就是時小姐,她的醫術很好。”
說完,卻沒聽見男人的回應,思柯頓了頓,又喊了一聲:“父親?”
中年男人這才回過神。
但目光還落在時九念的身上。
他的眼睛傷了,看不清楚時九念的臉,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。
這個輪廓……
他眼神晃了晃。
“你姓時?”
他忍不住問了一聲。
“是。”時九念點頭。
連姓氏也一樣……
“父親,有什麼問題嗎?”思柯見族長表情有些不對,好奇的問道。
族長沒說話,他看著時九念,很努力的想看清時九念的臉,可還是看不清。
是他想多了。
不可能的。
眼前的女孩兒,不可能和那位有關係。
“那我的眼睛就麻煩時小姐了。”
他垂下灰白的雙眼,蒼老的聲音透著沙啞。
族長都願意讓時九念醫治了,一眾族長也不好再說什麼,緊張的盯著時九念,生怕她出什麼岔子。
時九念讓族長平躺在躺椅上,她替他檢查眼睛。
族長始終盯著時九念,她掰開他的眼睛,兩人的距離其實很近,可是他就是看不清楚時九念的臉。
可輪廓,卻是越看越熟悉。
時九念沒管族長的目光,她儘心的替他診斷,他的眼睛確實傷得很嚴重,要恢復如初,有些難度。
“怎麼樣?”
“是不是治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