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
正法會。
時九念和傅景琛講寒獨洲的各大勢力。
傅火和薑賀被她派出去查失蹤的事情去了。
這幫人的失蹤如果真是司家後人乾的話,那今後司家和寒獨洲可就真是水火不容,不死不休了。
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傅景琛失憶的事情,一定要瞞住,不能讓寒獨洲的人知道,尤其是十九所的人。
現在寒獨洲本就動蕩,十九所裡的人也都蠢蠢欲動,若是他們知道傅景琛失憶……保不齊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。
傅景琛一邊給她的傷口擦藥,一邊神色淡淡的聽著。
時九念手臂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,隻是還有一點印子。
傅景琛每日準時認真的給她擦藥,他倒是不在乎什麼傷疤,但是小姑娘總歸是比較看重這些的,留疤就不好了。
“傅景琛,我剛才說的,你都記住了嗎?”時九念輕聲問他。
他姿態這麼散漫,彷彿壓根就沒聽一樣,她還真不知道他到底記住沒有。
聞言,傅景琛抬頭看她一眼,像是在不滿她竟會質疑他連這點東西都記不住。
他又垂下眼睛,繼續替她擦藥,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大提琴的音樂從他唇齒間緩慢的流淌出來:“我叫傅景琛,我是十九所的主人,十九所裡五長老和我最親,是可以相信的心腹,我還有個兄弟,叫慕時川,一個開破飯店的,沒事就找我資助資金……”
他說的,和時九念剛才說的,分毫不差。
時九念終於放下心來,她笑意盈盈的看著傅景琛,直接湊過去,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。
傅景琛臉唰的一下紅成了熟透的鳳尾蝦!
連耳根,耳垂,脖子都是通紅通紅的。
時九念眼睛裡的笑意更濃了。
傅景琛失憶後,反而成了純情大男孩,她就喜歡這麼逗他,看著他紅透一張臉,覺得有趣極了。
“咳咳咳!”
尋川一進來,就看到這幕。
他用力的咳嗽了幾聲。
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時九念一眼。
一個女孩子,一點都不穩重矜持,他們本還以為是富家子這隻豬拱了時九念這顆大白菜,可現在看來是他們家的大白菜上趕著讓人拱。
傅景琛見有人望見了,他臉色更加潮紅的別開眼。
時九念倒是淡定得很:“八舅舅,失蹤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?找到那人的下落了嗎?”
提到這個,尋川可就有些驕傲了。
“當然!”
尋川抬起下巴:“我尋川是誰,在寒獨洲,我的計算機技術論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。”
在華國他肯定排不上號,但在寒獨洲,他的計算機水平確實很高。
喲。
時九念聽到他這話,眉頭輕挑,好自信啊。
“原來八舅舅對計算機還有研究。”
“你八舅舅我無所不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