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傅景琛很利落的答應了。
傅火都想哭了。
他就是傳個話而已啊!
薑賀恰好這時走進來,看到傅火頭都要埋到胸口了,他有些好奇:“怎麼了這是?”
冷晨冷笑:“沒什麼,隻是這小子欠調教了。”剛好薑賀過來了,她順口道:“要不給你調教調教?”
薑賀眼睛都亮了。
但薑賀望過來,他輕咳了一聲,很正經的抬了抬下巴。
話可不是他說的。
但說出來了,他也能欣然接受。
……
時九念沒去見司鄴。
要見也是他來見她。
傅火按照時九念的話傳下去,才過半個小時,司鄴就趕來見時九念了。
“司先生。”
傅景琛早就在門外等著他。
“我媳婦兒的傷還沒有好,既然她要見你,我也不好阻攔。”傅景琛聲音很冷:“但若你再讓她傷心難過,我不保證我能控製住脾氣。話可能沒禮貌了些,我可以和你道歉,但我媳婦兒已經因為你受傷,我確定不太能保持冷靜。”
傅景琛在說這些話的時候,就已經快不太能保持冷靜了。
說完,他還給司鄴鞠了一躬,這是看在他是時九念父親的份上。
司鄴張了張嘴,想說什麼,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,畢竟他是真的傷了時九念。
他朝著時九念的房間走去。
冷晨還在房間裡。
看到司鄴來,語氣刺刺的:“喲,我以為是誰呢,這不是我們的拋妻棄女,還把自己親生女兒打成重傷的司鄴少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