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困咯，醫生要是來了，我已經睡著了，就不能檢查了！”

好一會兒沒有聽到張霖的回答，蘇暖暖以為他走了，掀開被子露出眼睛看了一眼。

正對上張霖陰惻惻的目光。

蘇暖暖一下子汗毛都炸起來了，用力往後一縮。

“你、你怎麼還沒走啊？還不說話，你是不是故意想嚇我的？我本來就不聰明，你這樣，會把我嚇得更傻的！”

張霖傾身，鼻尖頂著她的鼻尖，目光幽暗。

“既然沒事了，就陪我把剛才的事情做完，你吐了我一身，想就這麼算了？”

蘇暖暖把自己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，鼻子也埋進被子裡，隻露出圓溜溜的眼睛。

“對不起哦，吐了你一身，可是，我已經告訴你我不舒服啦，是你自己抱著我不放的，我忍了好久，實在忍不住了才會吐的。”

張霖發現她的睫毛格外卷翹，坐起身，饒有興致地撥弄。

蘇暖暖以為他還在生氣，甕聲甕氣地放出大招。

“你不許生氣了，就當我們扯平了，反正你也往我身上弄過臟臟的東西，大不了，你下次再弄的時候，我不打你了。”

她的眼睛看著張霖下半身，語氣滿是勉強。

張霖的動作一頓。

他玩過不少女人，可還是第一次，有人用這麼清純無辜的語氣，把那檔子事說的理直氣壯。

他危險地扯了下唇：“隻是這樣？”

蘇暖暖就差把警惕兩個字寫在臉上了，又往被子裡縮了縮，努力拉開跟他的距離。

“你、你還想怎麼樣？不能打暖暖，暖暖肚子裡還有寶寶，寶寶會害怕的！”

張霖眼底的玩味漸漸褪去，眼底戾氣與彆的情緒交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