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簡洲在這,又得吐槽一句,口嫌體直。
池鳶拄著拐杖,速度不快,所以當看到大門內進來的人,眉心皺了皺。
他怎麼跟著進來了?
禦景島的小區環境不錯,就連一樓大廳都光可鑒人。
地上倒映著兩人的影子,影子越來越近。
“霍總?”
她客氣的喊了一聲,看到霍寒辭已經站在了麵前。
“有關萬頃的事情,我得和你談談。”
一本正經的談論工作,仿佛追上來不是為了私心。
池鳶被這樣的操作弄得有些懵,反應過來後,覺得離譜。
“霍總,我現在是傷員。”
“傷的又不是腦子。”
池鳶最初就領教過霍寒辭的毒舌,現在聽到他這麼說,隻覺得渾身冒熱氣。
發燒一晚上的情緒全都上來了。
“那霍總你扣錢吧。”
話剛說完,電梯就到了。
池鳶直接走了進去,並且很利落的按了關閉鍵。
霍寒辭隻聽到一句,“反正霍總送我的那張卡,應該足夠我舒舒服服的過完這輩子。”
霍寒辭站在原地,至今沒從池鳶的最後一句話裡反應過來。
回神後,電梯早就走了。
他被池鳶丟下了。
這個認知倒也沒讓他覺得難堪,反正池鳶對他做什麼都能解釋。
他到底沒上去,而是往外走。
上了車,他拿出了手機,看到聶衍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催。
他忽略了這條消息,而是點開了池鳶的頭像。
說點兒什麼?
他抬手揉著太陽穴,意識到自己剛剛一連串的反應,隻覺得好笑。
這是在做什麼?
或許真該冷處理一下自己的情緒。
在原地待了十分鐘,他也就將車開回了壹號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