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淩畫做了個把嘴拉上的動作。

但末了,他還對其拋了個飛吻。

林素語捂著眼睛,“你們當我不存在好了,那歌怎麼唱來著,我應該在橋底,不應該在橋上。”

說罷,就走開去了。

邊走還邊抖著肩膀,像是哭了。”

趙瀾尊亦步亦趨的跟上去,在她後麵講,“我是為了找你,他不肯說你去了哪裡。”

“哦,然後你就吻了他,”林素語放下手,臉上哪裡是哭,分明是笑,她歡樂似的調侃他,“突破極限了啊,不會被掰彎了吧。”

“……林素語!“

“你朝我凶什麼,我又沒讓你犧牲肉體來找我嘍,再說了,那也是你應得的報應!呃,其實也不可能說報應,有多少人想親畫畫都沒有這麼機會,你簡直就是福利啊!”

“……”

趙瀾尊不說話了。

林素語在那邊對他大肆譏笑,完全不帶心軟的。

回到了”人間“,頭腦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的時候,那些被黑暗,恐懼,驚慌給暫時模糊掉的東西清晰的好似磨快了的刀刃。

趙瀾尊也隨她說去。

隻要她高興,她願意發泄出來,嘲諷他幾句,罵他幾句,都他來說是好事。

等她說夠了,他才道,“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?”

“反正不是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
林素語又踱步走回了言淩畫那邊。

言淩畫看著她,笑而不語。

他想,這波報複肯定不會那麼快消停的,誰讓某人自己犯了錯呢。

趙瀾尊站在路邊,頗為泄氣。

三人等了約一個半小時,車來接他們了。

張延齊還告訴林素語,那個他們昨天去接的楊導,已經到民宿了。

林素語一直沒落下的心,總算是完全落下了。

回到民宿,大家都圍了上來,問東問西的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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