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誠誌聽到這話,忍不住說了一句:“你要說話算話。”

“當然。柳叔,從今以後,我便不欠你什麼了。”林陽心灰意冷道。

柳誠誌說:“那柳叔最後也再給你一句忠告,學了本事就踏踏實實做人,縱然你有靠山,但那梁家也不是你能輕易招惹的。你的靠山再硬,也硬不過萬豪商會,好自為之吧,最好是能離開洛城,另謀落腳之地,梁家不會放過你。”

柳誠誌說罷,開車回去接餘萍了。

林陽微微搖頭,自言自語道:“柳叔,你的眼光太狹隘了,如今的我,在洛城不需要人做靠山。”

沒過多久,柳誠誌把餘萍帶來了。

柳誠誌給餘萍使了個眼色,讓她服個軟,給林陽道歉。

餘萍也是被折磨怕了,雖然心裡很不願意,但一想到發作時的恐怖下場,不得不開口向林陽道歉。

“道歉就不必了,這一次我可以放過你,但有句醜話我要說在前頭。”

林陽擺了擺手,沒有讓餘萍再道歉,這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。

“你說吧。”柳誠誌說道。

“我們兩家幾十年的交情,你們二位也是看著我長大的,我還差點成了你們的女婿,我父母早亡,我原本,把你們當親人長輩。”

“可惜造化弄人,走到了如今的局麵。從今以後,過往情義便不必再提,恩怨兩清,誰也不再欠著誰。”

“小陽......柳叔剛才的話,說得有些重了。”

柳誠誌此時消了怒氣,也有一點內疚,感覺自己的話有失偏頗。

“老柳,小陽說得很對,人要往前看的,過去的是是非非,恩恩怨怨就都彆再提了,各走各路,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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