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陽不想搭理他，打臉哪有跟慕容韻敘舊重要。

可這時，杜然卻上前一步，攔住他，陰沉說道：“誰讓你走的？讓你配合調查，聽不到嗎！”

“行吧，那想讓我怎麼配合你調查？”林陽笑了笑說道。

“簡單。”

杜然冷笑說道：“在這裡，脫下你全部衣服，雙手抱頭，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帶凶器！”

慕容韻頓時怒道：“杜然，你過分了！”

“過分？”杜然不屑一笑，望向柳寒月淡淡說道：“你覺得我做得過分嗎？”

柳寒月輕輕皺眉，這做法是有些侮辱人。

但想到這反正是林洛......

主要是讓杜然泄憤就好。

她淡淡說道：“查凶手嘛，合該如此，這都是標準流程，慕容師妹，你不懂就不要說話。”

杜然聞言覺得不出所料，透著譏諷笑容的望著林陽說道：“你師姐都發話了，林洛，你還不依照你師姐的話行事？”

林陽卻瞥了他一眼說道：“要不要聽我一句勸，彆查下去了。”

“你活膩了？為凶手求情？”杜然目光微眯，打量了林陽片刻，突然麵色微冷，上前走去，威逼說道：“說！你是不是見過凶手？”

“嗯，是見過啊。”

林陽點點頭，直接指向了院長樓說道：“院長殺的人，去找院長吧。”

杜然一呆，跟著勃然大怒：“你竟敢戲弄我！找死！”

他二話不說，當即一掌朝林陽劈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