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零元轉讓。”杜青鬆將合同放在他麵前。
“零元?你,你太過分了......”杜然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,氣得手都在哆嗦。
“生什麼氣呢,仇恨跟利益,不就是杜家子弟拚搏向上的動力嗎?”
杜青鬆摸著茶杯,不在意的說道:
“就像你媽,身為正妻,高高在上,父親隻寵你們母子,對我們如下人,如今我強大起來了,自然可以對她隨意的發泄仇恨,而不必受懲罰。”
“這,就是家族給強者的獎賞。”
“杜然,你還不明白嗎?家族要的,不是你這種在乎親情的小白兔,是我這樣的變態強者啊。”
說到這,他目光平靜的望著杜然:“你為什麼要跟一個變態談價格嗎?”
語氣很冷靜,但卻透著一股強大至極的壓迫力,使得杜然心臟像是被揪住般。
他臉色蒼白的望著杜青鬆,突然慘笑一聲:“不錯,我是不適合在這種變態家族中生存!”
說完,他拿起筆,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,按下手印。
“這就對了。”杜青鬆笑了笑說道:“殺了吧。”
這時,中年人起身,提著劍,朝著那女人走去。
“什麼?!”
杜然麵無人色,霍然起身:“杜青鬆,我都簽了合同了!”
“是啊,所以現在才殺你媽啊,讓你們母子見最後一麵,就是我對你的恩賜!”杜青鬆平靜的說道。
“嗚嗚。”
在一旁聽著的杜然母親,此刻看到對方拿著劍逼近過來,嘴裡嗚嗚的叫起來,淚流滿麵的望著杜然,仿佛在做最後的告彆。
“杜青鬆,我求你了,我求你了,放過我媽,你讓我做什麼我答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