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也得脫層皮。
“姚動可就要變成'姚不動'了!”
他本來沒想下死手。
現在嘛,這老小子就是自找死路。
“衝動是魔鬼啊。”姚動心中低語。
他的神經在一瞬間繃緊,瞬間進入了狂暴模式。
多年的訓練與實戰經驗在此刻凝聚。
從厚重的桌案後一躍而起。
眨眼之間,他已來到常亮的麵前。
手掌精準地砍向常亮的頸部。
“噗”的一聲輕響。
正中頸部的大動脈處。
常亮連“臥槽”都沒來得及說,就像個沒骨頭的布偶一樣軟綿綿地倒了下去。
姚動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,走出房間叫來兩個正在聊八卦的衙役:“哎,你倆彆聊了,跟我來幫個忙。”
回到房間,隻見常亮仍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。
“把他拖到大堂上去。”
兩名衙役合力將常亮抬出,一路跟抬豬一樣磕磕絆絆地來到了縣衙大堂。
姚動站在大堂中央,環視了一圈,最後落在了常亮的身上。
心想:“得,現在該怎麼收場呢?”
突然,猛地一喝:“給我打!”
兩名衙役一愣,心想:“這位大人是不是看錯劇本了?”
但還是乖乖地拿來了刑杖。
他們下手並不重,隻是按照慣例,象征性地拍打了幾下。
然而,令人意外的是,常亮那原本就虛弱的身L在幾板之下就不行了,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。
衙役們麵麵相覷,不知道該繼續還是停手。
他們看向姚動,眼神裡寫記了:“大人,您到底是想讓他死還是想讓他活啊?”
姚動見狀,幾步上前,俯身探手在常亮的鼻息間,發現他還活著。
頓時怒道:“怎麼還有氣?”
縣官在一旁輕輕努了努嘴,示意一旁的師爺上前。
師爺領會其意,小心翼翼地走到姚動身旁,委婉的表達了在場眾人的疑問:“大人,恕小人鬥膽猜測,您是要讓常亮徹底認罪,還是……有其他的打算?畢竟,他若就這麼去了,恐怕對大人您的調查不利。”
姚動一想也是。
“把他弄醒。”
一個機靈的衙役二話不說,拿了一盆冷水嘩啦一下潑在常亮臉上。
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,常亮緩緩睜開了迷蒙的雙眼,意識逐漸回歸。
姚動靠近他說道:“現在問你口供,你隻需回答是或不是,不許說其他任何話。”
他頓了頓,貼近常亮的耳邊,威脅道:“這樣才可能饒你一條狗命,你明白了嗎?”
常亮嚇得魂不附L,連忙點頭如搗蒜。
縣官把案子又過了一遍。
講完後,衙役遞上了一份供詞,筆墨已備好。
常亮的手顫抖著接過筆,在供詞末尾畫押,按下手印。
案子辦成了鐵案。
以後,就算常亮死了,也無關緊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