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的前三天,我收到了相戀七年女友的床照。
她滿臉疲憊,脖子上是曖昧的紅痕,躺在助理的頸窩沉沉睡去。
朋友圈配文:
“在你身邊三年,終於要把你歸於人海。”
“這是我們最後擁有彼此的夜晚。”
我平靜地點了個讚,將手中的西服丟進垃圾桶。
戀愛七年,吃苦四年,她卻在功成名就的第一年便與助理不清不楚。
這段肮臟的愛情,我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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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婷嫣回家的時候,我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。
她將東西隨手丟在桌子上,抓住我的手腕:
“盛之,你彆鬨了。”
她的語氣無奈。
“恪仁隻是發著玩,你怎麼又當真了?”
若是以前,我必然要不依不饒地質問她,為什麼會與齊恪仁糾纏。
可如今看著江婷嫣緊皺的眉頭,我隻剩滿身的疲憊。
見我盯著她,江婷嫣不自然地拉了拉衣領,遮住曖昧的紅痕:
“辦公室昨晚沒關窗,進了很多蚊子,這都是蚊子咬的,你彆疑神疑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