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襲後方翻雪山,艨艟巨艦列陣前(1 / 1)







“所有人跟上,兩兩一組一字排開,別掉隊。”雷澤將雪葬星銀刀插在地上,大喊道,他們這隻部隊是西風騎士團的刀尖,負責翻越雪山奇襲石門為大部隊開辟前進道路。雷澤緊了緊領口,風呼呼地吹著,現在上山是最難的,就連他這樣常年生活在野外的神之眼擁有者也有些吃不消,更別提普通士兵了。在上山的兩千人裏,有一群特殊的“士兵”,他們擁有者雪白的皮毛,健碩的四肢和淩厲的眼神。他們是北風狼王的的兒郎,和西風騎士經過三個月的磨合組建了一隻三百人的狼騎兵,作為這次衝陣的主力。雷澤自己的坐騎是盧皮卡的直係血親,比一般的北風狼大了一圈,雷澤從小和狼群一起長大,和他們都很熟悉,作戰的時候如臂使指。“嗷嗚,嗷嗚。”雷澤的坐騎突然嚎叫了起來,接著所有的狼開始嚎叫,西風騎士開始有些慌亂,但久經戰陣的經驗讓他們鎮定了下來。雷澤摸著頭狼的脖子的鬃毛,使後者安靜了下來,接著他與頭狼溝通,雷澤通過一種嚎叫來溝通。過了一會他站起身大喊道。“盧皮卡說前麵有危險,步兵各隊原地警戒,狼騎兵,出擊!”說罷雷澤拔出雪葬星銀刀飛身乘上盧皮卡,盧皮卡似馬匹一樣前爪高高抬起,暴風雪中雪葬星銀刀閃著寒光,身後三百兒郎也披掛上狼了,將是少年英雄,兵是久經戰陣,刀是寒光閃閃,狼是神俊非凡。狼騎兵前行了兩百米有餘,雷澤勒狼而立,隻見遠處一台遺跡重機為首帶著兩台遺跡守衛在巡邏,想要到達石門這裏是必經之路,敵人不難對付,但導彈很煩人,若成片的在大軍中炸開就麻煩了。“謝謝你。”雷澤俯身對盧皮卡說道,畢竟坎瑞亞的遺留物都挺惡心的。“弓騎兵,隨我衝鋒。風箏敵人。”雷澤一揮大刀,喊道,畢竟隻是開路,不能過量消耗兵力,所以雷澤決定用弓騎兵風箏對手,正好來練習準頭了。雷澤一騎當先,後麵一百餘騎緊跟著,畢竟騎射不是一般的技術,練習了三個月隻有這些士兵還算有能力。距離在逐漸拉近,五十米,三十米,兩名遺跡守衛突然背過身去,兩批十二發導彈向騎兵群衝來,所有人不免有些緊張。“壓低身形,準備接敵。”雷澤的聲音被風雪掩蓋的很微弱,但還是一劑強心針,士兵們從掛袋上取下西風獵弓,身體側出一邊,重心壓低,身體幾乎緊貼著狼的脖子,在風雪中略微睜開眼瞄準遺跡守衛的眼睛,離得足夠近後放箭,狼群也像排練好的向兩邊分流,繞過敵人後再度聚合。再說雷澤,他騎著盧皮卡高速接近遺跡重機,雷澤已經做到了人,狼,刀合一的地步,突然他穩住身形緩緩站起,距離越來越近,雷澤基本半站在了盧皮卡背上,盧皮卡突然躍起,雷澤一腳踩在他背上,借力上躍,盧皮卡穩穩地落在地上。雷澤雙手再加上神之眼發力,雪葬星銀刀帶著紫色電光,以一種無可比擬的氣勢砍下。噔,金屬碰撞聲響起,雷澤本就勢大力沉的一擊再加上重力勢能就更重了,直接劈開了遺跡重機頭上的“眼睛”,裂口深近一尺。雷澤一擊得手,也不戀戰,一個千斤墜穩穩落下,盧皮卡正好接住了他,一人一狼再次合體,迅速向遠方跑去,一朵朵導彈爆炸的死亡之花在雷澤身後綻放,兩名遺跡守衛射出的十二發導彈竟奈何不了雷澤。一百狼騎兵重新匯聚,已經做好了再次衝擊的準備。經過了剛才一陣,眾兵將已然不懼了,縱使在風雪裏也是熱血沸騰。“我一個人再去會會他們。”雷澤一扯韁繩大喊道,所有人都發現了,對於這等金屬造物單純的弓箭奈何不了他們,隻有神之眼擁有著才有與之對戰的資格。盧皮卡再度發起衝鋒,距離又被拉進,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雷澤的神之眼閃起了紫光,所有神之眼擁有者都有一個元素戰技,剛剛雷澤使用的一擊就是元素戰技,但他用上了戰鬥技巧使其威力更甚。還有一種手段是元素爆發,雷澤現在元素充能完畢隨時可以爆發。“啊!”雷澤怒喝一聲,背後出現了一頭紫色的狼影,兩米多高,這就是雷澤的元素爆發,召喚一座虛影協同作戰。雷澤每一次出手,狼影的爪子出手,每一擊都能在遺跡守衛身上留下幾厘米深的抓痕,雷澤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,因為距離夠近敵人不敢用導彈,隻能嚐試近身搏殺,但雷澤足夠靈活,它們按程序的攻擊又慢又死板,這一下高下立判。雷澤駕著盧皮卡飛奔回軍陣,他身後是緩緩倒下的遺跡守衛殘骸,砸在地上濺起雪花。大軍很快合兵一處,繼續向石門進發,雷澤和參謀分析了一下,他們能早大部隊半天到一天時間到達石門,正好前後夾擊,一舉定乾坤。稻妻外海 五十海裏處托馬踩在實木的甲板上,眺望遠方,一片平靜隻有無邊際的海洋,瞭望塔上的觀察手看的更遠可依舊隻是平靜的海洋。這是一艘長門級戰列艦,還是首艦長門號,艦長一百餘米,火炮有七十餘門,總載員兩百人,排水量近一千五百噸。此次進攻璃月的艦隊有這種戰列艦四艘,排水量八百噸級甲級巡洋艦八艘,排水量三百噸的驅逐艦二十餘艘,還有運兵船二十艘,總計水師三千,步軍五千,這已經是稻妻舉全國之力的極限規模了。神裏綾人停下筆,他聽見了腳步聲,抬頭一看托馬來了,笑了笑。“有什麽事嗎?”神裏綾人雲淡風輕的說道,這次出征神裏家派係的人都有些不情願,戰鬥畢竟跟禮法關係不大,但稻妻三家除了柊家有些後繼無人之外,剩下兩家都要出人出力,此戰總指揮是神裏綾人和九條廉治,但因為九條廉治沒有神之眼,再加之他還不是天領奉行,所以神裏綾人是這支艦隊的最高指揮官。“我心裏有些不安,當然是沒來由的。”托馬有些猶豫的說。“未戰先怯是死罪,此事休要再提,何況我艦隊也絕不是好惹的,勝負還兩說呢。”神裏綾人用嚴肅的眼神看著托馬,一席話說得剛中帶柔,柔中帶剛。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托馬有些羞愧的退出了艦長室。“還有多久能到,給我一個大概的天數。”另一艘長門級戰列艦上九條廉治詢問一旁的參謀。“少家主,我們已經出發了四天,還有大約六天的路程。”參謀一躬身畢恭畢敬的說道,但九條廉治的臉色依舊不太好看。“我說過,在艦隊裏叫我指揮官。”九條廉治本就有點討厭神裏家,因為他和柊千裏的婚事神裏綾人一直想乾預,現在艦隊中大家明顯更信服,身份地位高經驗廣的神裏綾人。現在一句少家主更有些惹怒他了。“是,少家主,不,指揮官。”參謀也是九條家的家臣,見到少爺發怒,他害怕極了,趕緊退了出去。在艦隊正西方二十多海裏處,一艘小型風帆快船正快速接近稻妻,準確來說是海祈島上的珊瑚宮。“此次還需兄台出力,回國之後論功行賞,兄台當居首功。”武沛豪爽的聲音響起,他對麵的楓原萬葉就略顯靦腆了,他連連保證一定儘全力。這是一支特遣小隊,主體是夜蘭的三個手下,文淵,商華,武沛組成,還有楓原萬葉和幾名打下手的千岩軍。他們的目標是聯絡珊瑚宮的領導珊瑚宮心海,使其牽製幕府軍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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