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這樣你就不冷了。”顧學義儘力沒話找話說著,這樣顯得自已不那麼孤單無助。
高原上生活的土著牧民,不論冬夏都隨身帶著皮大衣,熱時拴在腰間,冷時穿上身。
入了藏區的顧學義們也都學會了這樣的生活方式,不適應不行,氣侯變化無常,熱不死你但能凍死你。
早穿皮襖午穿紗,說的一點沒錯,所以出門在外的人都時刻帶著大皮襖。
這次顧學義出來時就帶著羊皮大衣,但沒牧民的那麼大,牧民的大衣晚上可當棉被用,他的羊皮大衣隻是件普通衣服。
大衣裹住嬌小女人的大半身L,隻有小腿以下露在外麵。雖然讓對方暖和了不少,但要快速恢複正常L溫卻很慢。
對方身L再不恢複溫度離死也就不遠了,可現在沒有更好的取暖材料,甚至說除了他,這兒一無所有。
顧學義苦思冥想,用什麼辦法讓劉詩妍的L溫快速恢複正常呢?
他是健康的活人,那麼L溫也正常,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中冒頭。
顧學義脫掉大衣,身著單薄的衣衫,在這沙漠的夜晚裡,沒過多大一會兒就冷的開始顫抖。
一個沒救活,一個也要掛這兒的節奏。
他這個人L暖爐,現在也該派上用場了。
“丫頭,現在隻有我這個暖爐能溫暖你了,我可是舍命救美女呢,不要嫌棄大叔啊!”
顧學義覺得大叔是長輩,更有義務救劉詩妍,也顯出長幼尊卑是對對方的愛護。
兩具身L,一個冰涼一個炙熱,包裹在一件大衣內,這是目前顧學義能想到,又有條件實施的唯一方法。
劉詩妍比他想象中的要柔軟,雖然不胖,但感覺像沒有骨頭的人,他儘量使身L貼緊,暖著對方。
雖然他不是柳下惠,抱著一個年輕的女人,隻是為了救人命,真沒有什麼非分之想。
也許韓婷婷把他鍛煉出來了,男人最不好控製的事情,在顧學義這兒卻必須要控製,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兒,韓婷婷會隨時叫停。
什麼事情都是習慣,他居然習慣這種夫妻生活,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合適。
就如現在他,小心抱著一個美女,居然沒啥感覺。
在彆人看來他是個不正常的人,但他知道自已一切都好。
雖然他們從小生活在半封建的山裡,甚至一直遵守著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,但現在為了救人他彆無他法。
顧學義抱著劉詩妍發揮暖爐的效果,暖了一會兒,對方還是毫無醒來的跡象。
顧學義懷裡抱著一個冰涼的物L,背後是冷颼颼的山風。
雙向夾擊,暖爐的溫度也暖不起來了。
他必須活動活動身L,不然挨到明天早上真就成兩具屍L了。
雖然他不敢走夜路,非常害怕,但為了不被凍死,必須行動起來。
黑黢黢的石山,空曠的大漠帶來的恐懼,遠比不上凍死的可怕。
橫豎都是一死,凍死也是死,被野獸吃了也是死,還有什麼是更可怕的?
顧學義真就沒了恐懼,兩條生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間,行動起來!
“丫頭,大叔背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