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安攔在曹繪蓮前麵,擋住池剛揮來的板凳,拉扯了好一會,池剛才累得消停下來,嘴上卻不閒著,什麼難聽罵什麼。

連帶恩寧何月一個不放過,統統罵個遍,還攆何月快點滾,永遠彆回來。

何月抓住這個機會,推著行李箱往外走。

池安沒辦法,拉著曹繪蓮跟上去。

曹繪蓮抹了抹眼角的淚水,憤怒又怨恨卻又沒辦法。

這種情況下,池安也不放心讓曹繪蓮在家,便帶著她和何月前往帝都。

他決定,豁出去這張臉皮,央求楚蔓可幫幫忙,或許等何月生完孩子,情緒穩定下來,一切就都好了。

恩寧是在次日才知道,池安帶著何月和曹繪蓮來帝都了。

他們昨晚在帝都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。

恩寧知道家裡的事,也明白池安的難處,池剛那樣鬨,對孩子確實有影響。

欣欣年幼那兩年,經常被池剛嚇得夜哭,不知吃了多少壓驚藥。

曹繪蓮給恩寧打電話,一直在哭,她的手臂被池剛一板凳打得現在還抬不起來。

恩寧很擔心曹繪蓮,讓顧若妍幫忙照看欣欣,掛了電話往外走。

楚黎川從外麵回來,見她行色匆匆,問她去哪兒?

“我媽和我哥來了!我去看看,你去陪著欣欣吧。”恩寧不想麻煩楚黎川。

家裡那點糟心事,她都覺得煩,何況是旁人?

夫妻之間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,一旦達到極限,再好的關係也會崩裂。

即便恩寧不說,楚黎川也知道怎麼回事,定是何月也來了帝都,要在帝都生孩子。

“我現在聯係婦產科醫生。”楚黎川說著拿出手機。

恩寧按住他的手,“我幫她掛號。”

楚黎川看著恩寧,目光深邃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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