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頓時紅了眼眶。

“我我......”她死死揪著手指。

“我就是生氣,在孟知意的葬禮上,池恩寧公然讓我難堪!孟家也向著她,和我們家劃清界限。”

“我就是想趁著黎川不在帝都,好好教訓教訓她,也讓她趕緊把楚爺爺的遺產吐出來!”

“哪裡想到,楚山這麼不中用!綁了人還辦不成事!”

安伯遠惡狠狠瞪著門口的張宇,“還有你!我讓你跟蹤池恩寧,不是讓你把行蹤透露給然然!”

張宇嚇得筆直站好,深深垂著頭,大氣不敢出。

安伯遠滿肚子火無處發泄,此刻隻能罵張宇和安然。

安然挨完罵後,氣鼓鼓離開書房,張宇跟在後麵,一路下樓,很小聲說了句。

“小姐,對不起。”

安然猛地停下腳步,厲目看著垂著頭的張宇,本想罵他出氣,最後又緩和語氣。

“繼續給我盯著!再抓住機會,一定要給我弄死池恩寧!你親自動手。”

張宇攥了攥手指,唇角嗡動,最後說了聲“是”。

恩寧在醫院住了五天。

出院回家,三小隻高興壞了。

紮著兩條馬尾辮的欣欣,首當其衝,哭著一頭紮入恩寧懷裡。

“媽媽,媽媽,媽媽......”

恩寧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,但一碰還很痛。

不禁吸了口氣。

欣欣急忙站直身體,緊張地上下打量恩寧,帶著哭腔問媽媽哪裡受傷了?

恩寧不想女兒擔心,揉著她的頭,放柔聲音,“媽媽已經沒事了!沒受傷,隻是有些不舒服。”

欣欣急忙扶住恩寧的手臂,抽抽搭搭說,“欣欣送媽媽回房間休息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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