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!”楚河道。

“沒有你拿命去救她?你是傻了嗎?還是瘋了,怎麼做出這麼愚蠢的事!楚黎川的女人用你救嗎?她死了不是正好嗎?也讓楚黎川品嘗一下,失去摯愛的滋味!”

楚河冷冷看了施然一眼,那眼神猶如冰淩,讓施然的聲音嘎然卡住。

“池恩寧不能死!”

施然偏開頭,不看楚河,拳頭死死捏在一起。

“你最好安分點,隻做我讓你做的事!彆給我添亂!”楚河警告道。

施然紅著雙眼,瞪向楚河,“你最好不是對她動心!也最好彆忘了,楚黎川是我們的仇人!”

楚河沒說話,盯著天花板,眼神放空。

施然自嘲冷笑,“你不會對楚黎川心軟了吧?對了,我怎麼忘了,你們可是親兄弟!”

施然拎起包,憤然而去。

蘇雅站在走廊裡,看到施然一臉火氣從裡麵出來,舉步回到病房。

“照顧我,你應該很不願意吧?”楚河問。

蘇雅沒說話,拿了藥和溫水,遞給楚河。

楚河吃了藥,“我要睡了,你走吧!”

“我不會走,你睡吧,有什麼事叫我。”蘇雅道。

楚河瞥了她一眼,懶得說話,躺下睡了。

病房裡很安靜。

蘇雅將燈光調成暗調,坐在沙發上,看著床上睡著的楚河,有些出神。

去年年初,她在酒吧見過楚河一次,他喝多了,走路都走不穩。

是蘇雅把楚河送了回去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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