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是我多管閒事!我隻是希望你能保持冷靜的頭腦,彆忘了我們的初衷!你在泥石流發生時,已經做錯了一次選擇!伯父很生氣,你當時就不該救池恩寧!”

“她若死了,楚黎川會丟大半條命!再沒有精力和伯父抗衡!”

楚河將手裡的擺件,重新放回桌上,“我有我自己的打算!”

“打算?”施然冷哼一聲,“你把楚黎川當兄弟,他可沒把你當兄弟!彆犯傻了!楚家人從來沒把你當成過自家人。”

施然成功觸到了楚河的黴頭,惱怒道,“夠了!出去!”

“好,我走!你自己想想清楚,你所作出的選擇,到底是不是對的!”

施然拿著包,從樓上下來,冷冷看了一眼蘇雅,憤然而去。

蘇雅神色漠然,等楚河下來,吃完飯,收拾好碗筷,又幫楚河做按摩。

楚河閉眼躺在床上,煩亂的心緒總算放鬆下來,有了些許困意。

蘇雅掃了一眼楚河的臥房。

乾淨整潔的臥房,東西很少,幾本書,幾個擺件,沒有什麼特彆之處。

一個人的臥房往往反映了一個人的心境。

如此冷清空曠的房間,可見楚河的心也是空的,幾乎沒有什麼讓他覺得溫暖的東西。

蘇雅在醫院時便感覺到,楚河和施然的關係很微妙。

外界都傳,楚河和施然是一對,從楚河創業之初,施然便陪著楚河一起打拚。

兩人從來沒有承認在交往,也沒有否認,但他們經常一起出雙入對,外界便也坐實了這個說法。

蘇雅經過這段時間和楚河的接觸才發現,楚河和施然不是一對,而且看似施然是楚河的下屬,很多事,楚河都是聽施然的。

這讓蘇雅心中疑雲重生,這也是她今晚留下來的主要目的。

她想知道,施然和楚河之間到底存在一種怎樣的關係?

楚河的房間裡,沒有任何女性用品的痕跡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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