奧特姆扶著額頭,閉著眼睛努力回想夢裡的畫麵。

那畫麵仿佛就在眼前,可他就是說不出來。

隻能記得大概,又不知具體情節是不是這樣。

恩寧看著奧特姆不太確定的樣子,眼底的期待逐漸散去,“夢境一般都不是真的!你現在的狀態需要多休息,白日裡不要想太多。找不回失去的記憶,不一定是壞事。”

恩寧對父親的感情雖淡薄,但到底是她的親生父親,她還是希望他健康。

奧特姆自從看過白韻秋的錄像,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,急切想要找回關於白韻秋的一切記憶,和她的點點滴滴。

他的潛意識告訴他,那不應該是他可以忘記的人。

他每天都在回憶,都在設想和白韻秋一起生活的細節,試圖刺激自己的大腦,想起忘記的過往。

他的頭痛越來越頻繁,好像要炸開般,讓他無法承受。

但有一個好處,每次頭痛之後,都會有零碎的畫麵浮現在腦海。

隻是那些畫麵太過零散模糊,經常來不及捕捉便一閃而逝。

奧特姆泄口氣,有些頹然,“我也覺得隻是夢!從來沒人說過,除了你和小安,我和韻秋還有彆的孩子。”

恩寧和奧特姆聊了一陣,讓他回去好好休息。

奧特姆最近憔悴許多。

目送奧特姆回去,恩寧正要轉身回屋,慕爺爺拄著拐杖,從院子裡出來,東張西望一陣,見沒人,湊到恩寧耳邊小聲問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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