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應該要個幾千萬,再殺一殺價,沒準能給他個上千萬。

還能直接給他換一棟大房子也說不定。

想起房子的事,包紅義就生氣。

包小婷之前還口口聲聲說,隻要嫁給楚河,就給他們換房子,如今都多久了,房子也沒換,錢也沒給多少。

楚河給蘇雅打了一通電話,讓蘇雅不忙的話來一趟。

楚河不是那種隻會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的人,他得讓蘇雅知道,他為她做的一切。

趕緊把證領了。

掏點錢他不怕,就怕蘇雅不領情,到時候再數落他一番。

誰也不想當冤大頭不是?

楚河的小心思,通常不會瞞著蘇雅,蘇雅看的分明,也不在乎。

夫妻倆總要有一個精於算計。

蘇雅一聽她父親來了,聲音都拔高了一個分貝。

“一定是騙子!我父母早就過世了,我根本沒有父親!”

楚河聞言,看了一眼包紅義,掛斷電話,但還是客氣地讓人奉上好茶。

包紅義喝了幾口茶,嫌棄地擺擺手,問楚河有酒嗎?

隨即,包紅義的視線落在楚河辦公室的酒櫃上。

楚河的酒櫃裡擺著一些紅酒和洋酒,光看外包裝就知道都是好東西。

包紅義頓時雙眼放光,雙手用力拍在真皮沙發上,發出“啪啪啪”的聲音。

“有這麼好的酒,也不拿出來孝敬孝敬你老丈人!快點拿來給我嘗嘗!”

楚河坐在椅子上一動未動,全然沒了剛剛的尊敬和禮遇,眼神裡透著淡漠的涼意。

包紅義見楚河沒動,自己起身走向酒櫃。

然而,鎖著的酒櫃,他根本打不開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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