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芳霞既然知道他給趙洪波寫過信,那她應該知道這封信現在的下落。
高芳霞又轉頭看了紫色衣服女孩一眼說。這個,我也不大清楚!
你也不大清楚鐘德興皺了皺眉頭,感到很費解。
高芳霞如果不知道那封信的下落,那她怎麼知道,他認過乾爹
要知道,他沒在信封上寫上他的名字和官銜。
高芳霞既然知道,他認了乾爹,那她肯定看過信的內容。
既然她看過信的內容,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封信的下落
是的,我也不大清楚!高芳霞吞吞吐吐的說。
那你怎麼知道,我有乾爹鐘德興不解的問道。
我、我是聽彆人說的!高芳霞還吞吞吐吐。
就高芳霞這神態,她明顯藏著話。
儘管如此,她畢竟是省委辦公廳廳務處副處長,她不願說,鐘德興也不能勉強她。
哎,你這麼給趙書記寫信,有考慮過影響嗎旁邊的女子挑了挑眉毛說。
當然有考慮過!鐘德興又抿了一口咖啡,很認真的說。不過,我覺得影響不大。這件事,隻要收到信的人找趙書記核實一下,不就一切都明了了再說了,我又沒用這封信去騙人!
你說得倒輕鬆!紫衣女子說。關鍵是,人家趙書記工作那麼忙,省委辦公廳有幾個人能經常見到他怎麼核實
紫衣女子說的倒是一點不假。
趙洪波身為省委書記,每天找他的人很多,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,經常不在省委辦公廳。
有時候,他可能在酒店見客人,或者在高爾夫球場跟人一邊打球一邊談工作。
哪怕是省委辦公廳的領導乾部,不見得就能經常見到趙洪波。
鐘德興聽紫衣女子這麼說,就有點緊張起來,他看著紫衣女子有點擔心的問道。這麼說,我給趙書記寫的那封信造成了不良影響了
高芳霞剛才沒有介紹紫衣女子,鐘德興想當然的以為,她也是省委辦公廳的工作人員。
可能沒什麼官職,或者官職不大,估計正因為這樣,所以,高芳霞才沒做介紹吧。
不過,就紫衣女子這高貴清麗的氣質,她明顯顯得有點傲嬌,就她這氣勢,都已經蓋過高芳霞了。
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來頭。
你說呢紫衣女子微微不滿的看著鐘德興。你在信封外麵這麼寫,彆人肯定以為,趙書記認了個乾兒子,這事在省委辦公廳傳開了,難道不會對趙書記造成影響
鐘德興聽紫衣女子說的有道理,不由得有點緊張起來。
可是,信都已經寄出去,他已經沒辦法收回來。
既然這樣,那我以後再找機會向趙書記道個歉!鐘德興說。
.事情都已經發生,道歉是能挽回的嗎道歉又有什麼用紫衣女子說。
那你要我怎麼辦鐘德興問道,旋即,又有點納悶,關於他向省委書記趙洪波寫信這件事,省委辦公廳廳務處副處長高芳霞顯得很謙和,可是,這名紫衣女子卻顯得咄咄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