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條關心的問候。
權謹敲了行字過去:‘我沒麻煩,有麻煩的是彆人。’
清風:
好拽,不過她喜歡。
‘對了,我上司剛剛問了我,你什麼時候有空,再給你辦場慶功宴。’清風放下手中的工作,回複。
還來慶功宴
賠款已經打到權家帳上,還慶什麼
權謹:‘沒空。’
‘那我以私人的名義,請你參加升職宴,就在後天。’編輯清風不死心,又發了一條。
落在鍵盤上的手,剛打出‘不去’兩個字。
在下一秒,又被刪除。
權謹重新敲上:‘好。’
她答應了
這讓清風的眼睛都瞪了一下,鬼使神差,問了一句:‘你答應了’
拒絕了公司。
卻同意了她個人,為什麼
清風盯著吾王發來最新的回複,讓整個人都愣住的一行字:‘我不懂回報,但懂在最艱難時。’
‘是你信我。’
雖然她不需要,但是清風信了她。
關閉了清風的聊天對話框。
另一條信息,又躥入權謹的眼裡。
是讀者來的私信。
光看字幕都能感覺到一種鬱氣:‘大大,我翻遍了周圍,有好多話,發現不知道該找誰傾訴。’
‘雖然你不一定會回我,但我還是想來找你。’
看到這一條信息。
權謹放下鍵盤,掏出手機登陸聊天頁麵。
兩隻腳搭在桌麵上,後背靠著椅子,一副大佬模樣地回複:‘你說。’
過了大約兩分鐘。
讀者才回了一條信息:‘不知道為什麼,我突然不想活了。’
沒有理由。
就是對生活絕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