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謹拿到去九州的考核名額了
怎麼可能!
不可能,九州那邊就提前下了一個名額。站在權清清身側的中年男子,不可置信地否定。
封少你是不是搞錯了
那個名額根本就不是權..權謹的,明明是大小姐的!
沒等這句話說完。
比賽場的門口。
突然就傳來了守衛員擲地有聲的問候:權軍長大人好!
副首領長好!
各國領導好!
軍長大人也來了
權清清在聽到第一聲問候時,就已經緊張地握了手指:果然,父親真的來了。
他會來,是因為權謹也在嗎
唰——
所有學員全都朝門口望去。
走在最前麵的,是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,麵容嚴肅,儘管眼裡帶著和善的笑,可就是讓人親近不起來。
他身上的氣場,特彆冷厲。
那是隻有經常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,才能有的煞氣。
權軍長好,副領好。
父親,副領。
嗯。權軍長不冷不淡地應了聲。
帶頭坐在了正中央位置的觀看席上。
帝都副領就坐在旁邊,環視了一眼四周,發現沒有看到權謹的人影:兩位院長,學員都到齊了嗎
副領,中心機構到齊了。
副領,國際機構還差一個.
差的誰,就是不說,副領都能明白。
差的:權謹!
最重要的一個人。
軍長,副領。
各國領導示意地掃了一眼挑戰員,再轉頭,望向副領說:九州大人還在用早餐。
時間也已經到了。
這初賽,就不用浪費大人觀看的時間了。
看著已經到點的指針。
帝都副領擰了擰眉頭,將目光投向院大:她還會來嗎
默契的人,就是一個目光,都能知道他想表達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