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啊清風,自從你打完電話之後。
都在這門口站了半個小時了。
清風拉開包廂的門,凝重地叮囑了幾句:等會來的人,身份有些特殊。
你們悠著點。
要是把她得罪了,江城都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們。
外出工作。
能結交的朋友,幾乎都帶有利益關係,不會有幾個真心的。
清風好意的警告。
可聽在某些朋友的耳裡,這明擺著就是挑釁和炫耀:你還能請到身份高的人來呢
得罪了她,整個江城都沒有人能救得了
這誰啊,這麼厲害
清風低頭看了眼手機。
確定了有信號,沒有未接來電,這才應道:她不喜歡透露身份,我還是不說了。
公司請她,她都沒有答應。
這一次能來我生日宴,我也很意外。
然而!
清風這真真實實的回話。
卻被包廂內的朋友聽成了是顯擺和張揚:你們這麼大一個公司請,她都沒去
偏偏來了你的生日宴
我們都知道了,身份高的人,我們絕對不敢得罪她的,嗬嗬。
最後的笑聲。
帶著點嘲諷的意思!
清風皺了皺眉頭,但總歸是自己的朋友,也不太好說什麼。
隻是解釋了兩句:我能升職,都是她的功勞。
今天叫她來,也就是為了感謝一下她。
包廂內的朋友勾了勾嘴角。
端起酒杯,打心底裡鄙夷地嘖笑一聲。
自顧自地喝起酒來:來來來,喝酒喝酒。
真以為我們不知道呢
不就是升個職,過個生日嗎有什麼好得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