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開宇點點頭。
高焱剛剛走出小樓,轉身回頭說:左局長,你那針灸法兒真有用嗎,可不是騙我的
左開宇回答說:我還在學呢。
高焱一笑:我想了想,你還是給我試一試吧,你還在學呢,找彆人試針給彆人紮壞了,彆人準讓你賠醫藥費。
你來紮我吧,我不讓你賠醫藥費,哈哈……
說完,高焱轉身離去。
左開宇一笑,這高焱。
突然,左開宇想起來,她和自己年紀相仿吧。
可是左開宇卻看出來,她身上有一股不屬於這個年紀的狠勁兒。
她應該受過某種刺激吧。
左開宇接到了薑稚月的電話,她已經到天壽山。
左開宇讓他們先上山,他找時間到山上去。
莊如道跑得很快,哪怕他身體肥胖,可在收租麵前,他依舊疾步如飛,從道觀裡跑出來迎接薑上河與薑稚月。
薛見霜跟著後麵,咯咯大笑起來:師父,你好像一隻大鴨子啊,那我就是小鴨子嗎。
說著,薛見霜學著莊如道跑步的模樣跑起來,一邊跑一邊笑,很是樂嗬。
莊如道轉身白了薛見霜一眼:你這小妮子,有這麼罵師父的嗎,罰你練字!
薛見霜吐出小舌頭,轉身就走,眨眼間就消失得不見蹤影。
莊如道嘿嘿一笑:姑娘,這就是你爸薑上河薑將軍吧。
薑稚月點點頭。
莊如道又是一笑:薑將軍的名字如雷貫耳啊,聞名不如見麵,你好,你好。
薑上河一頓,這道士聽過自己的名字
他暗想,難不成這道士還是一個軍迷,對軍事這方麵頗有研究,因此才知道他的名字。
他隻得一笑,回應說:莊道長,比不得曾經,現在坐輪椅了。
莊如道點點頭,說:我知道,這段時間常聽說有個瘸了腿的將軍,我一直想見一麵,這不,見著了,哈哈。
聽到這話,薑上河臉色一黑。
原來是自己想多了。
這胖子根本不是什麼軍迷,他所謂的如雷貫耳完全是因為自己瘸了腿,是個瘸腿將軍。
見薑上河麵色一沉,莊如道卻毫不在意,而是轉眼看著薑稚月,說:姑娘,左開宇是這麼安排的,你們父女先在我的道觀住下。
薑稚月點點頭:我和他通過話。
聽到這話,莊如道略微緊張幾分,忙問:那他給你說詳細情況了嗎
薑稚月搖了搖頭:什麼詳細情況
莊如道這才放心下來,看來是沒說。
他就嘿嘿笑起來:是這樣,咱們道觀呢向來是不對外租住的,特彆是世俗中的人,最多留宿一晚。
我是看在左開宇的麵子上,決定先租給你們一個月。
左開宇的意思呢,價錢可以高一點,但你們必須住在我這道觀裡,方便他來診治你父親的腿病。
他最初的意思是五千一個房間,我告訴他,我是一個出家人,要這麼多錢乾什麼,狠狠教訓了他一通。
我就重新定了個價,一個房間一千塊,你們父女各一間房,一個月六萬塊,這價格很良心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