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入這木門之中,是一個幽靜的小庭院,牆壁上長滿青色藤蔓,鬱鬱蔥蔥。
過了庭院,就是走廊,走廊兩側,布置著用餐的桌位,都有竹籬笆隔離起來,也隻有七八個桌位,已經滿座。
謝沐歌預定的是走廊儘頭的大廳席位,到了大廳,裡麵則是被花盆與各種裝飾物分隔成幾個區域。
悠揚的音樂聲響起來,給幽靜的大廳增添獨特的韻。
中年人引領薑稚月與左開宇到席位上,問:現在就開餐呢還是聽聽音樂稍等片刻
薑稚月說:現在吧,餓了。
中年人點點頭:好。
隨後,他就離去。
左開宇環視了四周的環境,笑了笑:沒想到,中官街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有這麼一家不對外開放的餐館。
薑稚月嘻嘻一笑:少見多怪,京城裡這樣的去處太多了,商業街附近都有這樣的私房菜,隻接待VIP客戶。
左開宇搖了搖頭:你們富貴人家的圈子我們這些平民百姓難以接觸到,自然不懂。
薑稚月一聽,忙說:我可沒這個意思,這樣的地方我其實也很少來的,在京城,我都是在家吃飯,不允許經常在外消費。
更不允許在這樣的地方消費!
她接著說:這不是到了元州嘛,與你單獨見麵呢,總得讓沐歌挑選一個合適的地方吧,她就預定了這裡。
左開宇點點頭,沒有多說什麼。
不多時,第一道菜送上來。
菜量很少,就兩塊肉,似乎是認準了左開宇與薑稚月就兩人,所以隻上兩塊肉。
左開宇一口吃下去,第一道菜就沒了。
又是幾分鐘,第二道菜送上來,是魚片,左開宇叫不出是什麼名字,蘸著一旁的調料吃,也隻有一口,第二道菜就沒了。
在左開宇與薑稚月等著菜吃的時候,中年人又帶著三個人從走廊走到大廳門口。
突然,其中一個人停了下來,低聲叫道:杜總,你等等,等等,回來。
中年人杜總轉身回頭,看著停下來的人,問:閆少,有什麼問題嗎
這位閆少就是閆旭林。
他很是意外,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家私房菜遇到左開宇。
他指了指大廳裡麵斜對著他的左開宇,問:那人什麼時候來的,他怎麼進來的,他是你們這裡的會員
杜總一聽,便說:不是。
我不認識他,連同與他一起來的人姑娘我也不認識。
但是他們的桌位是謝家謝沐歌預定的。
聽到這裡,閆旭林沒有再說話。
他對左開宇是有了解的,知道左開宇與謝家交好,全光縣的投資項目也有謝家的幫忙,所以才能落地在全光縣。
而在全光縣,左開宇死咬著他不放,要為死去的高焱討要說法,逼得他找袁文傑要求袁文傑把左開宇調走。
也是自這之後,閆旭林總覺得背後有人搞他,他懷疑這個人就是左開宇。
可他沒有證據,而且全光縣他也待不下去,隻能把對左開宇的怨恨藏在心裡。
如今竟然在這裡碰到左開宇,閆旭林冷笑起來:巧啊。
這混蛋東西,讓老子在全光縣好沒麵子,正愁沒機會收拾他,他今天竟然送上了門。
杜總一聽,忙說:閆少,你想做什麼
閆旭林哼道:不做什麼。
對了,你說他和一個姑娘在裡麵吃飯,是吧
杜總點點頭:對,那姑娘挺漂亮的,應該是情侶來這裡約會。
聽到這話,閆旭林陰冷的一笑:那就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