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飛用力,卻是手滑,根本無法拔出金針來。
他碰到金針,那費四就更是痛苦,連連大罵:你他麼會不會啊,不會就彆動,痛死老子了。
卓飛愣在原地,看了全有信一眼。
全有信則是盯著左開宇。
這事兒根本不用想,肯定是左開宇乾的。
畢竟,剛剛費四是向左開宇出手,隻有左開宇才會反擊費四,那麼那根金針必然是左開宇所為。
全有信便說:小左啊,我替費四道個歉,你彆為難他,他就是這個性格。
左開宇聽到這話,一笑:全主任,你是楊書記的老朋友,我尊敬楊書記,也同樣尊敬你。
這次見麵,是談合作,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,可這位先生,把我當成仇人一般,出言就是打殺。
是我左開宇好欺負嗎
左開宇不冷不熱,嘴角掛著的笑容很諷刺。
他很清楚,這個費四,不是全有信叫來的,就是卓飛安排來的。
即便兩人方才都極力嫌棄這個費四,可暗地裡的心思,誰又能知道呢。
因此,左開宇不打算留情,撕破臉就撕破臉。
聽到左開宇這番話,全有信無話可說。
的確,這是合作,合作不成功,就強逼對方,這是不道德,不仁義,不和規矩的。
況且,這怎麼也是政府的項目,竟然逼政府就範,簡直是犯罪。
卓飛從左開宇的語氣中聽出了憤怒,他擔心費四出現問題,連忙道歉,說:左局長,這件事是我的錯,我道歉,你先……先拔出費四腰上的那根針行嗎,咱們有事好商量。
左開宇冷眼瞧著卓飛,上前輕輕將金針取出來:這是一個小教訓,如果再敢亂來,我不會再客氣。
說完,左開宇轉身就走。
看著左開宇離去的背影,費四氣得咬牙切齒,怒吼起來:這混蛋東西……老子,老子一定殺了他,殺了他。
全有信嘴角微微抽搐,今天的事情,讓他顏麵儘失。
他對卓飛說道:卓總,恕我再無能為力,我先走了。
全有信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,轉身就走。
包廂內,隻剩下了費四與卓飛。
費四盯著卓飛,怒聲道:卓飛,這件事沒完,老子一定要報仇,這混蛋,敢對我出陰招,老子讓他生不如死。
卓飛瞧著費四,搖了搖頭:算了吧,你不是他的對手。
費四一聽,冷聲道:你給我等著,老子一定讓那混蛋跪地求饒。
卓飛深吸一口氣,問:你……想乾什麼我奉勸你,最好彆亂來,彆以為你有袁市長當靠山,你就能無所欲為。
那左開宇也是公職人員,你若是敢明目張膽的亂來,出了事,袁市長也保不了你。
這話,很陰險。
費四聽出來其中的意思了,他直接說:你放心,老子也給他玩陰的。
說完,費四捂著腰,轉身就走。
走到門口時,說:等我好消息。
而後又強調起來:全光縣的那些項目,漢業公司必須全部拿下,老子說的。
他很自信。
卓飛喝了一口茶,盯著離去的費四,隨後露出一抹陰沉的笑容。
去吧。
我倒要看看,你這個紅毛鬼怎麼對付左開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