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洲皺起眉,盯著那輛銀白色的車,他剛才莫名聽見了有人在哭泣。
正當他準備走過去查看情況時,那輛車突然打了一個轉向燈,徑直從他的麵前駛過。
車內,溫喬脫力地靠在車椅上,失神看向前方,一動不動。
從車庫出來後,外麵的天色還未暗。
儘管車窗做了防窺處理,溫喬依然臉色發燙,她難為情地扯了扯書包,想遮住自己的身體。
但出校時所有車輛都需要複核信息,隔著車窗,溫喬看著門衛那張熟悉的臉時,瞬間縮了縮肩膀,讓自己躲在更裡麵。
傅西琅沒有出聲。
他打著方向盤,漠然地從校門口駛出,往麗宮的方向開著。
溫喬躲在裡麵,一聲不吭。
半小時後,車停在麗宮門口,傅西琅下車後,將副駕駛的門拉開,溫喬身子失控地顫抖,腿上還有殘留的痕跡。
整個人彌漫著粉白色,像是發熟了的水蜜桃,異常誘人。
傅西琅看著她,聲音疏離而冷漠,“自己出來。”
溫喬聽著他的話,眼眶濕潤,瘋狂地搖頭,“沒有衣服……我不要!我不要出來……”
她拚命地往裡麵躲,甚至想跨過去,藏在後座裡。
傅西琅垂眸,看著她掙紮的樣子,眼底沒有絲毫的同情,甚至異常的淡漠。
“自己出來,我不想再重複一遍。”
溫喬還是搖頭,不斷往後爬著,長發勾在座椅的縫隙裡,車廂裡每個角落都充斥著她身上的味道。
錯誤的味道,禁忌的味道,傅西琅看著她凹陷下去的腰窩,眼神冰冷。
她從始至終都在哭,不斷地抽泣。
像是真委屈,又像是裝可憐。
彆墅內的鐘點工們,都聽到了門外有女孩的哭喊聲,按道理,這個時間點,溫喬不會回麗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