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。
關押盧家的監牢中。
“家主,我們該怎麼辦啊?”
一個如花似玉的妖嬈少婦,正哭得梨花帶雨,俏臉上是滿滿的求生欲:“家主,妾身不想死不想死啊!”
“妾身還這麼年輕,才剛剛過上好的生活,才剛剛成為盧家大夫人怎能就這麼死去?”
“你想想辦法啊?”
“哎”
盧家家主閉上了眼睛,心情煩躁的嗬斥道:“閉嘴!”
妖嬈少婦脖子一縮,自己捂上了性感的紅唇!
但她那高挺潔白的半露酥胸,上下起伏的速度極快,出賣了她的不安!
此時。
盧家家主認真對長子盧山道:“孩子,從現在開始,你就是盧家的新家主了!”
盧山一愣,有些怨氣的道:“父親,因為你不聽二弟的話攀附章樹,讓我們被裹挾著造反,我們現身在大牢,世上已無盧家了!”
“盧家家主這個頭銜收回去吧!”
“哎”
盧父幽幽一歎:“大郎,在這個大難之際,你以為是父親貪生怕死,才將家主這個被第一個砍頭的位子讓給你嗎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
盧山還是說出了心裡話:“你臨難讓位,難道不是想多活一刻嗎?”
“混賬!”
盧父不知是被說中了心事還是惱羞成怒,氣得渾身發顫:“逆子,你在胡說什麼?”
“自從你們的母親死後,盧樹對你最親,隻有你當這家主,才有可能讓他幫這個家一把,才有希望讓他為我們求情,我們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啊!
“哈哈哈”
盧山的笑聲裡滿是對這個荒唐家庭的嘲諷:“當初你寵妾滅妻,在母親死後一直都看不起他,直接讓盧府各房都嫌棄他,讓他受了無數的氣,最後你為了眼不見為淨,竟然送他去先太子身邊當差那就是送他去死啊!”
盧山口中說的先太子,是大夏第一任太子大皇子!
“胡說!“
盧父絕不承認:“那個時候先太子獨掌朝政,獨攬大權,送他去先太子身邊,就是想為他謀一份前程!”
“是嗎?”
盧山滿臉不信:“誰都知道先太子陰險狠辣,身邊的禁軍侍衛一年要死好幾撥,將二弟送到他身邊,就是送他去死!”
“啪”
盧父終於忍不住動手,一巴掌扇在盧山的臉上,臉色猙獰又絕望:“不是這樣的!”
這響亮的一巴掌,扇得滿場皆驚!
“為父從來沒這樣想過!”
盧山摸著臉上的紅色指印,冷冷的看著盧父的寵妾道:“是不是這個賤女人讓你這樣做的?”
“放肆!”
“她是你們的小娘!”
盧山犟著脖子道:“她不是!”
“若不是他,二弟也不至於受那麼氣!”
這時,在監牢的陰暗處,盧樹和高飛靜靜的聽著。
“哎”
盧父發出第二聲幽幽歎息:“你當是為父願意攀附章樹?”
“你但是為父願意背叛新太子?”
“你以為將門想參合朝中黨爭嗎?”
“實是被逼無奈啊!”
盧山眼皮一抬:“誰逼你?”
“荒州王,當今新太子!”
“胡說!”
“為父沒有胡說!”
“哎”
盧父幽幽發出第三聲歎息:“山兒啊!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?”
“看出什麼?”
“新太子對豪門世家很有成見,喜歡拿豪門世家的錢糧去養窮人和流民,骨子裡像像那些整天高喊劫富濟貧的遊俠!”
“他為荒州王時,荒州隻收流民和賤民,不歡迎豪門世家去安家置業!”
“他入朝後,直接各種找豪門世家的麻煩,直接逼豪門世家拿錢糧去養流民,言行著實讓為父心中不安,這才會被豬油蒙了心,這才因為恐懼跟在章樹後麵搖旗呐喊啊!”
“父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