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月聲心口一疼,不知哪兒來的力氣,一腳將男人推開,頭也不回的奪門離去!“砰!”門被重重甩上,宋晏陵坐在床畔,往日清澈如水的雙眸竟染上了欲色。
昏黃燭光下,他呼吸紊亂,倏然起身去了靜室。
宋晏陵坐在蒲團上默念靜心咒,修長手指一圈圈撚過佛珠。
可溫月聲肩上那朵妖冶綻放的血蓮卻像長在腦海裡,怎麼都揮散不去。
漫長的夜,不同的房間,兩個人都徹夜未眠。
第二日,溫月聲從偏房醒來時,宋晏陵已去上早朝了。
她也沒在意。
之後的日子裡,兩人陷入一種莫名的不打擾、不交談的狀態中。
明明是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夫妻,卻好似冷的像是毫無交集的陌路人……三日後,日落時分。
溫月聲正在院子裡玩投壺,大門突然被人推開。
她抬頭,就看見葉沐璃扶著宋晏陵走了過來。
他好像……喝醉了。
可這怎麼可能?宋晏陵一心參禪,早就戒了酒肉,絕不可能飲酒!溫月聲走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