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顏熙艱難的點頭,“謝謝你黃毛,謝謝你告訴我這些,鬱景知這人什麼都自己承擔,你若是不告訴我,我怕是會一輩子都蒙在鼓裡。”
“我也是看不下去,鬱少他太苦了,愛情是相互的,不該他獨自承擔。”
和黃毛聊完,趙顏熙沉重的回到病房,望著鬱景知蒼白的臉,泣不成聲。
“鬱景知,對不起。”她坐在他身邊,滿是懊悔。
原本熟睡的鬱景知突然睜眼,“你再這麼哭下去,我不死都對不起閻王了。”
“鬱景知!”趙顏熙欣喜,故作凶巴巴的嗬斥,“不許胡說。”
“回來了?”到底是無力的,鬱景知說話都覺得吃力。
趙顏熙抹了把淚,“嗯,剛回來一會兒。”
鬱景知想起來,可渾身沒勁兒,後背像是長滿了刺,疼得他想唱一首,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。
“彆動,醫生說了你得好好養著,你若是不聽,我再也不理你了。”趙顏熙威脅他。
鬱景知艱難的扯出一抹笑,極其愉悅,“小時候我經常被我媽教訓,說什麼,以後如果我不聽話,就給我找個凶巴巴的媳婦,管著我,教訓我,原來這是一種福氣呢。”
趙顏熙,“......”
“彆貧嘴,你好好趴著,需要什麼我幫你。”
“有老婆疼就是好啊!”
趙顏熙,“......”
鬱景知身體虛弱,沒撐一會兒就睡了。
晚餐趙顏熙點了外賣,寸步不離的守著鬱景知。
等外賣送達她出去拿,看到一道熟悉高大的身影逼近,帶著淩厲的氣勢。
“沈君皓?!”
“你,你怎麼會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