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顏熙的腦子炸了,愣了數秒後掛了電話。
她胸口起伏不定,整個人都是木的。
司家所有人手忙腳亂,司老爺子聞訊趕來,同樣急得不行。
“趕緊送醫院去!這些個庸醫,不起什麼用。”
司老爺子當即決定。
趙顏熙這才跌跌撞撞的跟上,小朝夕被司臨辰抱在懷裡。
小家夥渾身滾燙,閉著眼,偶爾還會抽搐,趙顏熙沒經曆過這種情況,早已方寸大亂。
“朝夕,朝夕。”
趙顏熙拉著女兒的手,哭著喊她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。
上了車,司臨辰問,“沈君皓怎麼說?”
趙顏熙的眼神暗了暗,“他,他沒接電話。”
“可能在忙,他最近真的挺忙的,邊疆不太平,可能要打仗。”
趙顏熙心口提了起來,也沒說是女人接的電話。
那是沈君皓宿舍的座機,一個女人大半夜的在他宿舍,能做什麼。
想著,趙顏熙更難過了。
她端詳司臨辰懷裡的小朝夕,湊過去吻她滾燙的臉,“對不起,對不起朝夕。”
“霜兒,你也彆自責,君皓也說過小朝夕的情況不同於其他的孩子,發燒難免,我們彆亂。”
趙顏熙也知道,但她就是見不得寶貝女兒受罪,這就好比在她心尖上剜肉,那種疼和焦急旁人無法體會,隻有血緣至親才能感同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