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有沒有刺激到她?”
“誰知道啊,看她鎮定得很。”
“不在乎就不會問,肯定是在乎啊。”
“女人啊,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,我們該幫的也幫了,就看司少帥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“來來來喝酒,小爺我剛才揍了人一頓,手到現在還疼,一會讓司少給醫藥費!”
“......”
沈媚兒不知道跑了多久,胃裡突然一陣翻滾,她想吐。
兩手撐著一棵大樹,微風拂過,那種惡心感更甚。
司臨辰!
這麼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女人。
她就說嘛,男人怎麼可能一輩子隻愛一個女人,即使愛,麵對如花似玉,嬌俏可人的小嬌娘也未必能把持得住。
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。
“喝多了?”一道熟悉的男聲順著風鑽入耳。
沈媚兒抬起朦朧的眼看他。
司臨辰打扮得很隨性,冷硬的五官也因為路燈的照耀而變得柔和。
他眉眼依舊鋒利,是那種常年在軍中的凜冽氣勢,改變不了。
沈媚兒接過他遞過來的紙,“剛才談生意,本就喝了一些。”
“很晚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,我叫個代駕很方便的。”
“走吧,我那姑娘住的地方和你順路,我一起捎回去。”
沈媚兒,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