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帝看了娘娘腔一眼,“你是想讓朕冒名頂替?朕雖然喜好詩詞,但也做不出這種沽名釣譽的事情來。”
娘娘腔看玄帝不喜,嚇得撲通跪倒。
“陛下恕罪!奴才是覺得,這首詞是陛下買來的,那就是陛下的。”
玄帝冷哼一聲,道:“你真覺得這首詞隻值一百兩?這首詞,千金難求。”
“朕之所說一百兩,是為那少年考慮...年少羸弱,若是身懷重金,必會招來橫禍。”
娘娘腔急忙道:“陛下仁慈!”
玄帝擺擺手,道:“你去取紙筆來,朕要將這首詞寫出來,貼在外麵,讓所有人看看...這麼多的文人儒士,竟不如一個少年郎,真是浪費了朕建這狀元樓。”
“奴才遵命!”
娘娘腔趕緊爬起來,去取筆墨。
玄帝思索了一下,道:“聶良?”
“臣在!”
絡腮胡,一臉凶相的男子單膝跪在天玄麵前。
玄帝說道:“你去跟上藍星,查查他的底細。”
“遵命!”
......
寧宸出了狀元樓,來到一家製衣鋪,花了五錢銀子給自己置辦了一身厚衣服,又花了一錢銀子買了雙鞋子。
大玄皇朝有銅錢,一貫銅錢就是一百文,這玩意太重了,大家還是喜歡用銀錢,普通老百姓除外。
所以,做生意的地方,都有朝廷統一監管的小稱,配備一把大剪刀。
用多少銀子?直接剪下來,然後稱一下就好了。
寧宸穿著新衣,拎著半隻燒雞,回到寧府,踩著牆角的石頭翻了進去。
剛翻進來,他就看到寧茂帶著家丁,正等著他。
“好你個寧宸,果然是個沒人管的野種...翻牆上房,你還有沒有一點教養?”
“父親讓你閉門思過,你倒好,竟敢翻牆出去,若是讓父親知道,我看你...”
寧茂指著他大罵,唾沫橫飛。
但突然,他的叫罵聲戛然而止。
因為寧宸一句話沒說,隻是默默地從牆根下撿起一根手臂粗細的棍子,朝著他走了過來。
寧茂想起寧興被瓷枕開瓢,現在還躺在床上養傷。又想起昨晚寧宸讓父親燒死自己的舉動,心裡一陣發毛,嚇得連連後退。
“寧,寧宸,你想乾什麼?”
寧宸冷冰冰地說道:“彆害怕,我隻是單純地想打爛你的狗頭而已。”
“你...你還敢行凶?父親知道了,你想想自己會有什麼後果?”
寧宸冷冷地說道:“等他知道,你已經死了!大不了殺了我給你償命,有你墊背,我也不虧。”
寧茂突然想起,自己帶著好幾個家丁有什麼好怕的?
“你們還愣著做什麼?給我拿下他。”
幾個家丁,手持棍棒,朝著寧宸逼近。
柴叔衝過來護著寧宸,緊張的渾身顫抖。
寧宸怒道:“我看誰敢動我?我雖然不受寵,但也是寧府四公子,豈是你們這些惡奴可以動的?”
幾個家丁愣住了,不敢妄動。
寧宸說的沒錯,主子就是主子,奴才就是奴才,寧宸雖然不受寵,但也是寧府四公子,不是他們能動的。
寧茂大吼:“你們這些狗奴才,他算什麼四公子?在寧府,他還不如一條狗...給我打,出了事我擔著。”
寧宸冷笑,“他是寧尚書的兒子,我出了事,寧尚書不會把他怎麼樣?但你們這些惡奴,以下犯上,最輕都是杖責三十,想想你們這幾兩賤骨頭,能扛得住嗎?”
“都給我滾開!”
寧宸一聲怒吼,嚇得這些家丁一哆嗦。
寧宸掄起棍子,就朝著寧茂衝了過去。
寧茂嚇得一聲尖叫,扭頭就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