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奇正道:“彆聽他胡扯...不過陛下也沒賞賜寧宸!”
陳衝鬆了口氣,笑罵:“差點被你嚇死,我還真以為陛下賜了你三尺白綾...沒想到是假的,太可惜了!”
寧宸氣急,一腳踹了過去。
陳衝靈敏的躲開了。
“唉...看來今晚教坊司是泡湯了!”
馮奇正瞪了他一眼,“我說你天天蹭我們的,就不能請一次?”
陳衝乾笑,“不是兄弟小氣,實在是家裡管得緊。”
寧宸好奇,這個世界以男為尊,陳衝竟然被管得這麼緊?
馮奇正嘿嘿笑了起來,滿臉幸災樂禍。
陳衝有些尷尬,一咬牙,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說道:
“等這個月發了月俸,我高低也得請兄弟們去一趟教坊司。”
馮奇正滿臉揶揄,道:“還是算了吧?我可不想看到你被打的鼻青臉腫。”
“嗯?”寧宸一臉詫異,“什麼意思?”
陳衝瞪著馮奇正,惱怒道:“不許說,說了我跟你絕交。”
馮奇正壓根不理他,一臉幸災樂禍地說道:
“咱們陳銀衣的夫人,是他師姐...陳銀衣敢不聽話,就會被揍的鼻青臉腫。”
寧宸瞪大了眼睛。
剛才他還想著陳衝是個疼老婆的好男人,沒想到原來是打不過。
寧宸沒忍住,笑出了豬叫聲。
陳衝有些羞怒,追著用腳踹馮奇正,“就你話多,就你話多...”
馮奇正突然停下來腳步,回頭說道:“今晚教坊司,我請!”
陳衝頓時眉開眼笑。
馮奇正壞笑道:“可惜,沒你的份!”
陳衝表情一僵。
馮奇正賤嗖嗖地說道:“除非...你叫我一聲爹?”
“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