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宸,你沒事吧?”
高子平見寧宸一直捂著肚子,有些擔心。
陳樂章那一鞭腿可不輕。
寧宸搖搖頭,苦笑道:“我沒事...這是連累了你們。”
馮奇正樂嗬嗬地說道:“咱們之間就彆矯情了...你要真心裡過意不去,出去了請我們去教坊司。”
寧宸無語的斜了他一眼,這家夥這個時候還想著教坊司,真是奇葩!
陳衝咧嘴笑道:“乾了這麼多年,從來都是我們關押犯人,這還是第一次自己被關進來...還挺有趣的。”
“寧宸應該已經習慣了吧?他都進來三次了。”
寧宸翻了個白眼,這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嗎?
馮奇正笑道:“寧宸,你彆擔心...你斬了國舅都沒事,這次肯定沒事,相信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。”
高子平皺眉,道:“這次恐怕沒那麼順利。”
陳衝看著高子平,道:“你啥意思?”
高子平歎了口氣,說道:“寧宸刀斬國舅,陛下開恩,饒他一命...可這才沒幾天,他又刀斬銀衣,就怕陛下會覺得他恃寵而驕,引起陛下的厭惡,那就麻煩了!”
陳衝毫不在意,道:“放心吧,就憑咱們頭兒跟耿紫衣的關係,耿紫衣肯定會在陛下麵前替寧宸說好話。”
“你想的太簡單了!耿紫衣統領監察司,要一碗水端平...這次錯在寧宸,耿紫衣也不好偏袒寧宸。”
寧宸皺眉,道:“什麼叫錯在我?吳大遠就是個畜生,變態...你們沒有看到,那孩子才十幾歲,滿身咬痕,頭顱幾乎被斬了下來,我現在之恨那一刀沒能把這畜生劈成兩半。”
馮奇正道:“我們不用看都知道那姑娘有多慘...監察司誰不知道吳大遠是個畜生?連教坊司和勾欄的姑娘都不願意接待他。”
寧宸眉頭緊皺,怒道:“難道就一直沒人管嗎?”
陳衝歎口氣,道:“吳大遠是陳金衣的心腹,一般沒人願意惹他...而且,沒人會為一個犯官家眷出頭。”
“監察司獨屬陛下,同情犯官,那就是在質疑陛下的判決...這種事一旦傳到陛下耳朵裡,你猜陛下會怎麼想?”
寧宸陰沉著臉,冷笑道:“陛下會覺得我跟犯官有勾結...這完全是觸碰到了陛下的逆鱗。”
馮奇正有些生氣地說道:“既然你都明白,還為一個犯官家眷強出頭,傻不傻?”
寧宸淡然一笑,“這世上有些事,總得有人去做...是傻了些,但我不後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