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本王的意思是...”
“攝政王這話的確有失偏頗,讀書開明頓悟,可著兵法,可治國...怎麼就成了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了?”
“天下士子,十年寒窗苦讀...攝政王這般言辭,豈不是在說他們在耗費生命,做無用功?”
攝政王想解釋,女帝突然開口,沒給他機會。
攝政王憋得麵色充血,差點暴走,後槽牙都快咬碎了!
潘玉成瞥了一眼寧宸,嘴角微微抽搐,他記得寧宸之前說過,百無一用是書生。
這立馬就變成了萬般皆下品,惟有讀書高了...好賴話都讓他說了。
攝政王眼神冷冽,死死地盯著寧宸,“本王剛才隻是口誤,誰都有失言的時候...侯爺不必過分解讀。”
寧宸笑道:“攝政王還是彆解釋了,解釋就是掩飾,掩飾就是事實...往往脫口而出的話,都是心裡最真實的想法。”
攝政王氣抖冷,雙拳緊握,指骨泛白,恨不得活撕了寧宸。
他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傳聞寧侯爺文武雙全,這文本王是領教了...這不知道這武是不是徒有虛表?”
寧宸眼睛微眯,這孫子還沒完了。
“攝政王想要領教一下嗎?”
攝政王擺擺手,“本王什麼身份?豈能在這朝堂之上拳腳助興?”
隨即,朝著殿外喊了一聲:“木壘。”
隨著攝政王的聲音落下,一個身材修長,身穿輕甲,三十來歲的男子從殿外大步走進來。
到了近前,跪倒在地,“王爺請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