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皆非泛泛之輩,道士也不敢硬碰,再看夜景瀾兩次捏印,眉頭微微挑起。
這是道家的手印,這位小公子是從何處修得?
心神轉動之際,人已退出了數丈。
“貧道不願傷及無辜,改日會再來討教。”
話音未落,人已消失無蹤。
兩人同時落在了地上,殷青璿臉色微沉的問道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夜景瀾,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著我,你空間中的所謂模型,就是這道士的師兄弟吧?”
夜景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從兜裡掏出了一根煙,點燃後吐了一口才說道:“丫頭,不是我有意瞞你,是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”
夜景瀾將離開北海,以及遇到了兩個道士的事和殷青璿學了一遍,唯獨隱瞞了森田皮燕子的那滴血。
孽朱的位置,與那滴血相同,想來問題就出在了那裡,再想到森田皮燕子那句沒頭沒腦的話,心中不由一突。
他說自己會承所有的惡果,該不會那滴血的作用便是將森田皮燕子的罪孽,以及所殺過的人,都記在他的身上吧。
他媽的,狗曰的這一招還真是惡毒。
夜景瀾氣得咬牙切齒,掄起拳頭在地上重重的砸了一下。
殷青璿擰著眉心說道:“那就怪了,難道是你這身體的原主所造的孽?可原主才幾歲,怎麼可能會殺人,即便他嬌縱跋涉,殺死一兩個宮女太監,也談不上大殺孽。”
夜景瀾煩躁的彈飛了煙蒂。
“算了,不想這些了,我命由我不由天,誰敢動老子,老子便殺誰。”
看著那雙冰冷沉厲的眼眸,殷青璿竟覺心口一窒,後背生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