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行禮後退了下去。
從禦書房出來,三人皆是深深地歎了口氣,然後下意識的看向彼此...愣了一會,三人相視苦笑。
“真懷念太上皇執政時的大玄啊。”
紀明臣抬頭看著天空,神色惆悵,忍不住歎息。
厲誌行也是深深歎息:“我也很是懷念,那時的大玄,生機勃勃...縱使出現了諸多不愉快的事,但有太上皇和寧宸在,那些事根本影響不到大玄根本。
再看看如今的大玄,千瘡百孔,滿目瘡痍,唉......”
馮高傑苦笑:“我們身為大玄的臣子,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玄衰敗而無能為力...隻恨手無縛雞之力,不能手刃那些危害大玄江山的碩鼠和蛀蟲。”
紀明臣回頭看了一眼,“如今大玄最大的蛀蟲就跪在禦書房的龍案下...可陛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,我們也隻能乾看著。”
厲誌行冷哼一聲:“本官身為刑部尚書,可跟你們這些文官不一樣...若真有不得已的一天,本官也拎得動刀...寧宸殺過前任左相和右相,本官也想試試刀斬右相是什麼感覺?”
紀明臣和馮高傑心裡一驚!
紀明臣壓低聲音,“厲大人,慎言!”
厲誌行冷笑一聲,“你們怕,本官可不怕...用寧宸的話說,人死鳥朝天,不死萬萬年,身為朝廷忠臣,隻能眼睜睜看著大玄潰敗,上對不起太上皇倚重,下對不起百姓,這破官不做也罷!
若真到了迫不得已的那天,本官願化身匹夫,血濺三尺!”
紀明臣臉色一正,“厲大人莫要小看本官,本官身為兵部尚書,也擅長拳腳和兵刃。”
馮高傑沉聲道:“我雖隻是一介文官,但君子六藝有騎射...本官的箭術也拿得出手。”
三人相視一眼,眼神決絕。
厲誌行突然道:“二位大人若是沒事,到本官府上喝一杯如何?自從寧宸走後,仙露酒鋪全部關門了,如今這仙露酒是喝一壇少一壇,本官府上也沒幾壇存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