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六章 拜師(1 / 2)







還不認賭服輸?

凰新月疑『惑』,“是什麽賭約?”

茶兒板著臉,雖然沒有回答凰新月的話,但卻還是很聽扇姨的吩咐的,掙脫開了九黎長鞭,率先走在前麵,還不忘記悶聲悶氣的對著身後的凰新月開口說道,“還不快點跟著過來。”

凰新月回過神兒來點頭。

扇姨早已經在院子中等候了,見到凰新月的時候臉上的笑便更深了,“來了。”

“你這丫頭倒也執著。”

“嗯,不錯,看你這樣子,怕是已經學會了如何使用那東西了。”

凰新月還未開口,扇姨便已經徑自的說了很多,凰新月卻是都能聽明白的,隻是突然覺得扇姨的臉上多了幾分滄桑,但所幸扇姨的確是服用了自己所煉製的丹『藥』的。

凰新月自打見到扇姨第一眼之後,目光便落在了扇姨的腿上,扇姨已經能稍稍下地行走了。

“心中還有些疑『惑』想要親口問問扇姨,扇姨為何要刻意躲開我?”

煉陣圖世間珍貴,可以說是每個煉器師都趨之若鶩的東西。

同樣的扇姨本身便是以為煉器師,卻能將這樣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,那必然是凰新月是扇姨所看重的人,既然看重,為何要躲開。

扇姨倒是直言不諱,“原先想著怕連累你。”

“實不相瞞,這麽多年我一直帶著茶兒東躲西藏,改頭換麵,就是為了怕仇家的追殺,不想你這丫頭倒是很重情重義,還多次相尋。”

“你別怪茶兒,他是被嚇怕了,所以才會對所有人都格外小心。”

“仇家?”

凰新月開口,卻並不疑『惑』。

扇姨的腿,還有她的臉。

好好的一個人不會這麽平白無故的糟蹋自己,而能下的去如此毒手的,也便隻有仇家,還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仇家才能做到的。

扇姨淡淡的笑著,看著凰新月輕輕開口,“實不相瞞。”

“老身的全名,闕扇。”

闕……闕扇!!!

闕家的人。

十三天的中的闕家!

凰新月的眼眸中帶著驚訝,這樣身份的人,如何會招惹到了那樣心狠手辣的仇家。

闕家不管嗎?

她的親人不管嗎?

等等……

凰新月突然想起來,姬無邪曾經好像對她說過,九天宮之首的雀炎宮的宮主名喚闕芳。

那闕芳和闕扇,又是何關係?

有沒有親戚?

闕扇好像能洞察到凰新月心中的想法一般,“你想的沒錯,她是我的妹妹。”

“而我這一身的傷痛,也全是拜她所賜。”

闕扇的聲音很輕,卻隱隱眼眶中帶著淚光,哪怕過了這麽多年,再度回想起當年的事情的時候,闕扇還是會有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。

那是一個血『色』的夜晚。

闕扇的修為還沒有被毀,彼時的她還是雀炎宮的宮主。

而她最疼愛的妹妹,竟然是狼子野心。

親手遞給了她一碗毒茶,讓她渾身無力,隨後趁機挑斷了她雙腳的筋脈,毀了她的容貌親手將她推下萬丈深淵。

自己卻是堂而皇之的頂替了她的位置成為了雀炎宮的新一任宮主。

世家大族就是這樣。

往往地位越高,便越看重利益。

闕扇已經身死,哪怕有著眾多的疑『惑』,甚至矛頭都指到了闕芳的頭上,可闕家依舊不會理睬,因為,他們隻是想要自己家族的人坐上雀炎宮宮主的位置就可以。

無論是闕扇還是闕芳,對闕家來說,都沒有什麽差別。

不會有人去在意闕扇的死活,隻會有更多人的去恭祝闕芳新任之喜。

索『性』老天也對闕芳的惡『性』看不過去,當年推下懸崖並沒有讓闕扇直接死亡,反倒是讓懸崖下的水蛭吸乾了闕扇身上的毒素,保住了『性』命……

隻是可惜,一身靈宗的修為是救不會來了。

甚至連……容貌和雙腿也是徹底的廢了……

就這樣,闕扇從堂堂的雀炎宮宮主,成為了一個殘疾。

若非心中有著仇恨,怕是闕扇早就會自己了解了自己的『性』命。

茶兒也是闕家的人,是闕扇的侄子。

當年闕芳動手的時候,茶兒不過是個七歲的孩童,因為貪玩,躲在了闕扇的床下,不想卻親眼目睹著闕芳的殘忍。

那時候的小孩子還小,茶兒什麽都不能做,哭著忍著沒有讓闕芳發現,之後更是一路追隨闕扇掉下去的地方尋覓自己的姑姑。

闕扇現在想起來還會覺得心疼,一個七歲的孩子能做什麽,身上那點修為還不夠對付野獸的,闕茶從山崖下來的時候渾身傷痕,不過……也幸好這麽多年闕茶都在她的身邊,否則,怕是闕扇早就死過去了。

茶兒也是因為親眼目睹了闕芳的殘忍,變得不喜多言,對於誰都有著警惕『性』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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