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那條路上見過傅總,就猜傅總肯定在那邊也有房子。”
她慶幸溜粘粘時遇到了傅燕城。
這話一出,傅燕城才想起,盛眠的腿好像是受傷了,但是剛剛在醫院,似乎沒有處理過?
這一路過來,都沒見她露出任何異樣,是在強撐?
盛眠確實在強撐,這腳就連踩油門都鑽心的痛。
但她讓傅燕城受了那麼嚴重的傷,還耽誤了兩人今晚去宴會,總得為他做點兒事情,不然心理不踏實。
她不想在任何方麵虧欠傅燕城。
“傅總,我隻知道你在那邊有房子,但是具體是住哪一棟,並不了解,你待會兒指一下,好麼?”
做戲做到底。
傅燕城將背往後靠,視線安靜落在她身上。
盛眠莫名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,雙手緊緊捏住方向盤,因為疼痛,手心都是汗水。
看到山曉時,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踩了刹車,這是出於身體的本能。
汽車停在山曉門口,盛眠抬頭,通過後視鏡,對上了他的視線。
他的眼裡黑沉,涼薄道:“停這裡做什麼?”
盛眠扯了扯唇,驚覺自己犯了個錯,隻覺得後背冷汗都溢了出來。
“我腳有些疼,緩緩。”
“嗬。”
傅燕城半闔著眼睛,隻吐出這麼一個字。
還以為她刀槍不入呢,原來知道疼。
不過挺巧,正好停在了山曉門口。
劉瓊是見過傅燕城的車的,聽到聲音,連忙就迎了出來。
“傅先生,您參加宴會結束了麼?”
因為隔著玻璃,劉瓊並未看見盛眠。
傅燕城所坐的位置隻開了一條車窗縫,他“嗯”了一聲。
劉瓊有些疑惑。
“盛小姐沒與您一起回來?”
想起那個女人,傅燕城的眉宇便是一股煩躁。
“沒,今晚我不住這裡,不用迎接。”
劉瓊連忙點頭,“好,傅先生您慢走。”
傅燕城沒說話,直接闔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