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燕城拿到止痛藥,又去接了一杯水,轉頭看到她渾身無力靠在沙發上的樣子,他的腦海裡頓了一下,模模糊糊的飄過一些畫麵,卻又想不起是什麼。
“吃了。”
他把藥片強硬的喂了進去,但盛眠這會兒疼得沒什麼意識了,舌尖一頂,就吐了出來。
傅燕城皺眉,也沒多少耐心,直接用指尖把藥片頂著,喂進了她的喉嚨深處。
她似乎想要吐,他將指尖收回來,然後強硬的捂著她的嘴。
盛眠皺眉看著她,白皙的額頭都是汗水。
傅燕城垂著眼睛,看到自己的手把她的嘴捂著,剛剛進過她嘴裡的兩根指尖還是濕的,是她的口水。
他的潔癖卻沒發作,甚至覺得這一幕有些色氣。
他趕緊將自己的手鬆開,想了半天都沒想起自己以前是怎麼和她糾葛。
欲蓋彌彰的端起水,朝著她的嘴巴就灌了進去。
盛眠差點兒嗆到,使勁兒咳嗽了幾聲,又想吐,卻又什麼都吐不出來。
傅燕城把屋內的空調打開了,又帶來了毯子。
他也沒什麼照顧人的精力,特彆是想到這個女人可能和他還有過關係,他覺得一陣焦躁。
不知為何,他的潛意識總告訴自己,他不是那麼容易就跟女人有關係的類型。
這兩天身體甚至還控製不住的殺意,簡單的了解過傅家的情況,就知道那些追殺他的人都是誰派來的。
因為失去了記憶,偽善的人全都摘掉了麵具。
不過他一點兒都不傷心,大概在傅家壓根沒感受到什麼親情。
他在一旁坐下,拿出電腦,也不管旁邊還在乾嘔的盛眠,繼續工作。
盛眠嘔了一會兒,衣服都是濕的。
剛剛他喂水的時候,簡直就是在灌。
現在她隻覺得冷,在加上因為生理期,下麵估計也一片狼藉,渾身黏膩,難受的不行。
“傅總,有衛生巾麼?”
她強撐著,抓過一個枕頭抱在懷裡,想要緩解那抹疼痛。
傅燕城還在鍵盤上敲擊的指尖瞬間一頓,“什麼?”
“衛生巾。”
她的嗓子啞了,將自己的臉捂在抱枕裡,渾身都在輕微的瑟縮。
傅燕城有些不耐煩,趕緊打了齊深的電話,但齊深偏偏沒接。
衣角被一隻白皙的手抓住,她的聲音很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