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阿姨不是也潑她了麼?”
傅燕城的語氣淡淡的,攥著盛眠的手不放,“我跟penny有點兒事情要談,就不奉陪了。”
他抓著盛眠的手,就朝著一旁的拐角走去。
明言今晚丟了個大臉,隻覺得渾身都在發抖。
好啊,好你個傅燕城,居然為了一個女人,連兩家的情分都不顧了。
她還不知道傅燕城已經失憶了,對這些情分什麼的,更加的淡薄。
僅有的那些人際關係,都是他最近才惡補的知識。
不然他連明言是誰都不知道。
進入了洗手間,傅燕城將盛眠按在門後,雙手掐住她的腰,使勁兒親。
這個深吻直接將盛眠唇上的唇彩全都吃完了,她的唇恢複了自然唇色。
大廳那邊早就議論紛紛,都說傅燕城在外麵有個情人了。
而且還為了這個情人,跟謝家都鬨掰了。
大家壓根就不知道,兩個主人公這會兒已經躲進了洗手間。
傅燕城將她直接托了起來,吻得她快喘不過氣。
兩人的周圍都是酒精揮發的氣味兒,不是濃烈的酒,但也足夠醉人。
洗手間外麵傳來敲門聲,有人小心翼翼的問,“有人嗎?誰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