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燕城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,關係挺好?
他和那個女人可從未關係好過。
“放手。”
莊晚還是怕他的,訕訕地放開手。
傅燕城一腳油門踩到底,隻覺得晦氣,今晚就不該大半夜的出門。
*
盛眠口乾舌燥的縮在黑暗的房間內,一會兒是冷冰冰的蛇在她的腳腕上蜿蜒,一會兒又是蜈蚣落在她的手背。
她快要被逼瘋了,隻蜷縮著,拚命讓自己不要去想這些生物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甚至開始出現了幻覺。
又冷又餓,恐懼瞬間侵襲全身。
她開始把自己的額頭砸向牆,砸得哐哐作響。
外麵守著的人聽到這個聲音,看了一眼時間,都幾個小時了,也確實要開始崩潰了。
早上十點,外麵的天氣放晴,屋內傳來的砸牆的聲音更加清晰。
已經砸了幾個小時了。
盛眠感覺不到痛,睜眼和閉眼沒什麼區彆,反正都是一片黑暗。
門外守著的幾個人已經困了,打了個哈欠,調侃的說道:“估計再有三個小時就得瘋了,夫人說了,到時候直接送去精神病院,你先在這裡看一會兒,我去打個盹,守了一夜,困死了。”
說完,其中一個男人就離開了。
而剩下的那個看了一眼周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