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這是她自己親口承認的。
他一把拉開車門,將她推了進去。
盛眠要下車,他就鎖了車門。
“傅燕城!我要下去!”
她氣得臉色都變紅了。
傅燕城卻隻是將她恨恨的禁錮在懷裡。
“我不在國內的三年,你都跟誰睡了?”
“關你屁事!”
話音剛落,他就開始解她的扣子。
盛眠氣得頭皮發麻,一巴掌就扇了過去。
就算被打了巴掌,他還是不管不顧的解開了扣子。
盛眠氣急,又打了好幾巴掌。
打得手心都有些痛了,她才驚愕的停下。
這個人是不是都感覺不到痛?
“你想做什麼?”
傅燕城的手這才緩緩停下了,眼眶通紅。
“盛眠,我跟你算什麼,你又把我當什麼了,我是對不起你,可你又對得起我麼?你但凡對我有點兒真心,就不會跟我離婚,可你還是跟我離婚了。”
盛眠深吸一口氣,手繼續要開車門,但因為鎖住了,怎麼都打不開。
“我不想跟你吵,沒意義,你放我下去。”
“那怎麼才算有意義?!”
他緊抿著唇,雙目都開始漸漸赤紅。
仿佛要將她瞪出一個洞來,原本清冷氣質倏然變得陰狠乖戾。
“現在跟我說話沒意義,還是我們發生的一切都沒意義,又或者說,那個孩子也沒意義?”
盛眠渾身一僵,不說話了。
沉默了一分鐘,她才扯唇,“你有什麼資格提那個孩子啊......”
傅燕城垂下睫毛,指尖都沒忍住顫抖。
“我的錯。”
盛眠仿佛又回到了那天,躺在醫院冰涼的床上。
她眨了眨眼睛,“是我不配給傅總你生孩子,而且已經過去這麼久了,我都看開了,以後咱們各不相欠。”
傅燕城渾身一僵,她說各不相欠?
現在他的生活被攪得一團亂,他甚至不敢去想,謝楓和溫思鶴,還有秦泊淮會怎麼嘲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