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燕城渾身一僵,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那晚盛眠去過?
他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。
此刻被傅崇一提醒,他突然想起,自己酒醉的迷蒙瞬間,確實看到了盛眠,隻是他以為自己在做夢。
既然是做夢,他一定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人壓在窗前。
他瘋狂的要著她,恨不得把她的腰掐斷。
但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因為太過想她了,所以才會出現幻覺。
那種快樂確實無與倫比,仔細想來,他每次在她身上獲得的快樂都是無法言說的。
“爺爺,我......”
傅崇直接甩出了一份資料。
“已經調查過了,劉清離開禦景苑的當天就去找了一個男服務員,孩子肯定是那個時候懷上的,雖然是同一天,但肯定不是我們傅家的,你如果睡的是眠眠,那就該知道睡另一個女人是什麼感覺,你不可能一點兒都察覺不到。”
傅燕城頓時不說話了,那天睡了人之後,他中途預感到對方要走,所以放下臉麵,從後麵抱著她,讓她彆走。
那晚喝了太多的酒,他分不清現實跟夢境。
這會兒他趕緊查看了一遍那晚的監控,盛眠剛離開,劉清就來了。
當時他才饜足的做完,根本就不會對另一個女人的味道有反應。
他喜歡的是盛眠身上淡淡的香味兒,不是香水兒的味道,就像是沐浴露,或者是她經常用的那款洗發水。
所以第二天看到劉清的時候,他是真的意外,意外身上噴了香水的女人為什麼在昨晚沒被他推開。
現在一切都有答案了。
那晚給了他極致體驗的依舊是盛眠,根本就不是劉清。
而劉清在事後慌裡慌張的找個男服務員上床,可見是出於心虛,也是出於算計。
傅燕城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恐怖,目光直直的看著劉清。
劉清的嘴已經被堵住,此刻一句為自己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和剛剛被盛眠打的屈辱不同,現在她是驚恐,是巨大的恐懼。